然后看着自己哥哥后面还跟个高高的穿的破破的哥哥,眼里又充满了好奇。
“哥哥,这个大哥哥是谁啊,怎么穿的比我们还破啊。”
林子一脸尴尬的看着瞎说话的弟弟,瞪了他一眼还打了他一屁股,警告道。“金子,瞎说什么呢!”
然后歉意的看着顾清恒。“木兄弟,不好意思啊,童言无忌,这孩子从小就不会说话。”
“本来就是嘛!”金子被哥哥打了个屁股,小脸一红,只能小声的说话。
顾清恒笑了笑。“没事。”
“哥哥,这里还有个姐姐,她怎么了,这么大人了还要抱啊,羞羞脸。”
“银子,你也不许说话了。”
被警告的银子也乖乖的闭嘴了。
“对了,金子你去村东头把徐郎中请过来,这个姐姐昏迷了要找他瞧瞧。”
“啊?哦哦哦,好,我这就去。”
金子一听这么严重也不再嬉皮笑脸的了,麻溜的就跑过去找郎中了。
“银子,娘呢?”
“娘去菜园子里种菜去了。”
“好吧。”
“木兄弟,快进来吧。”
说着,林子把人带进了里面,屋子不大,但是什么都有,收拾的干净利索。
“这屋子是我和弟弟睡的。”
说着林子还有点不好意思了,还好每天他都收拾自己的屋子,不然就让人看笑话了。
“有劳林子兄弟了。”
“不客气,不客气,你们先安顿下来,我弟弟应该很快就会带郎中过来了。”
“哥哥,哥哥,我回来啦,徐郎中来啦!”
金子像个小炮仗一样跑了进来,后面还拉着一个人背着药箱。
“哎呦,金子,你可慢着点,我这把老骨头可禁不住你这么折腾。”
徐郎中进来之后顾清恒给他见了一礼。
“就是这个女娃娃吧。”徐郎中看着在床上昏迷着的沈蓁蓁。
“是,有劳郎中了。”
徐郎中一边把脉一边摸了摸胡子,摇了摇头。
顾清恒看着郎中摇头,心头一紧,手都有些颤抖。
“郎中,请问我,我夫人怎么样了。”
“尊夫人这热发的太久了,你应该是给她服过药了,但是这么久还是起效甚微,待老朽开一副方子再试一试。
你夫人这身子养的太精细了,烧的太久了,身体怕是不大撑得住,又是风寒又是忧丝忧虑的,心神受损了。
这就算是醒过来了也可能……会傻。”
徐郎中惋惜的看着床上昏睡着的沈蓁蓁。
“还请郎中尽力……只要人能醒过来就行。”
顾清恒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沈蓁蓁,眼眶已经蓄满了泪水。
都怪他,在他昏迷的时候,他的蓁蓁得多害怕啊,又要照顾他,还担心他,他看见剑上的血迹了,他的蓁蓁为他做了太多了。
“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