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说着顾清恒就起身出去了。
随着顾清恒出去,梅秀和熙春也松了口气。
爷虽然平日里虽然不曾苛待她们,但是他身上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难免还是有些骇人的。
只有对着夫人的时候才会柔和许多。
有顾清恒在,她们总是不自在的,连话都不大敢讲的。
这不,顾清恒一出去,三个人已经开始叽叽喳喳的说起来了。
“别忘了最后给我撒点金粉上去,我要闪闪的感觉。”
“是是是,知道了。整个盛京都没有谁家像咱家这样的敢如此奢侈的,将金子磨成粉洒在寇丹上做样式的。”
梅秀笑着调侃道。
“那又怎么了嘛,人生在世既活着有这个能力条件,肯定是能享受就享受嘛。
再说了,我一没偷二没抢的。
要是我现在没钱还追求这些所谓的好看那是自讨苦吃,现在咱有的是钱,那何必没苦硬吃嘛!”
“是了。”
沈蓁蓁从小就没遭过罪,也没有体验过什么民间疾苦,而且自幼就是要什么有什么,可以说是只有她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以前也不是没有人当着众人的面在赏花宴上就想当着她的面让她下不来台,就说她铺张浪费,不知民间疾苦,外面还有那么多人连吃饱饭都成问题,她却在盛京里大肆挥霍,靡费不堪。
但是沈蓁蓁也有话回。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活法,再说了,他的苦难又不是我造成的。
再者说了,我这些东西都是靠家里挣的银子买的,又没偷又没抢的,也不是贪污受贿来的,我愿意怎么花就怎么花,我花钱家里的长辈都没有说什么,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来教训起我来了。
不过就是昨日里我买了你没买到的东西罢了,其实无非就是你的嫉妒心作祟而已。
我就是得意又怎么了,我有这个能力。
有多大能力办多大的事,我又没有嘲笑过你,你至于在这里当面给我使绊子吗。
在这么对人面前说无非就是想让我的名声败落罢了,那又如何,我根本就不在乎。
既然你说我靡费,那也没见你平日里节俭过啊,我是没有体会过民间疾苦。
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就是福窝里出生长大的,我为什么要亲自去体验一遍那样的生活呢。
那些去历练的无非就是想磨砺在艰苦环境离得韧性,怕家里要挑大梁的长歪了,但是也没有一定要亲身经历啊,何况我又不需要。
我家里有兄长顶着,我也没有长歪啊,至少我没有动不动就打骂下人不把人当人,我知道人性的善良,每个月我家里都会拿出银子给善堂就当是做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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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事自己知道就行了,没必要大肆宣扬出去啊,想做好事本身只是因为见不得苦难的人想帮一把,又不是为了自己外面的名声而虚伪做作。
就算我过的靡费那又如何,跟他们的苦难没有关系,他们的苦难又不是我造成的,我为什么花着自己的钱还要有罪恶感,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可笑吗!
再者说了,俗话还说救急不救穷呢,能帮一时又帮不了一世,好事可以做,但是也得看他自己努不努力,我不可能把每个日子过得难得人都帮了,帮他一辈子吗?
既然你这么有同情心,怎么不自己以身作则一下,反而跑过来在这里说嘴。”
这通话说的有理有据的,让那个原本想为难沈蓁蓁,让她当众下不来台的贵女直接愣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一时被怼的哑口无言。
但是那场赏花宴还是梅秀跟着一块儿去的,到现在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所以当她将这通话原原本本说出来给熙春听的时候,熙春整个人都是崇拜的看着沈蓁蓁的。
“没想到夫人这么厉害!”
“那当然啦!她们原本都以为我是个不会说话的,其实我那是不稀罕理她们。
那些个宴会有什么好办的,浪费精力一点也不好玩,不是她比你就是你比她,处处要攀比,当着你的面夸你,等你一转身又开始背地里倒酸水了。
无聊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