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庆已然顾不得考虑后果,只因此刻的他已被舒云羽的柔香温糯给拨动了心弦。
有些念头一旦升起,便很难控制,而他也不想再费神克制,“那就让它继续燃烧,烧尽了自然也就熄灭了。”
“从前殿下可以放纵,但现在不行。我已经确认有了孩子,那便得收敛些,以免伤着胎儿。”
“你真正的身孕也就一个月,碍不着。”萧容庆还想再继续感受她的一切,然而云羽再次提醒,
“我听太医说过,三个月之前是最危险的时候,千万要注意。我盼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怀上,可不能大意。万一出了什么岔子,那我这个脑袋又该搬家了。”
“有本王护着你,你怕什么?”
云羽始终谨记,男人在帐中的话信不得,“你护着我的前提是有孩子,一旦没有孩子,你也没理由再护着我呀!所以保住这个孩子至关重要,万不可冒险。”
云羽满目诚恳的与他讲着道理,目睹她眼底的那一抹惶恐和紧张,萧容庆忽然觉得自个儿有些混账。
按理来说,他的确不该在这个时候胡来,方才他究竟是怎么了?面对舒云羽那娇俏动人的模样之时,他居然抑制不住的亲吻了她,甚至还想再继续?
诚如云羽所言,一旦孩子没了,局势骤变,即便他能勉强控制,却也劳神费力,他的确不该在这个时候冒险,合该谨慎一些,护着她的身孕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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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了理智的萧容庆这才松了手,回身坐了起来,起身下帐,兀自倒了杯茶,试图用茶水来浇灭心底那团仍在燃烧的火焰。
帐中的云羽也坐起身来,无措的理了理凌乱的衣衫和鬓发,她忽然觉得这气氛有些尴尬,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想催他离开,可她晓得他的性子,越催他越是不走,根本就不会听她的,倒不如不催,兴许他自个儿觉得无趣,也就离开了吧!
眼瞧着他坐在那儿半晌无语,云羽好奇问了句,“你……这会子好些了吧?”
萧容庆的气息稍有平复,但依旧未能恢复如常,“你以为燃起的火焰是那么容易就扑灭的?”
云羽想当然地道:“我感觉挺容易的呀!我这会子已经平复了。”
这是可以相提并论的吗?“男人和女人不一样,你要不要切身的感受一番它究竟是沉睡还是苏醒?”
这可就为难她了,“这是你的个人感知,我怎么感受得了嘛?”
萧容庆的视线落在了她的纤指间,幽幽地道:“可以用抓握的方式去判断。”
云羽低眉看了看自个儿的手指,不由回想起书中的描述,以及那些放肆大胆的图画,才稍稍平复心绪的她瞬时又红了脸,
“还是别冒险了吧!万一它已经有了困意,我再把它给吵醒了,那还了得?”
“那就再将它哄睡,反正它听你的,只有你能治得住它。”萧容庆凝着她的水眸,声音越发低哑,暗示意味十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