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壶不只需用手臂之力,还整个人协调应对,并非容易之事,头三个月胎象不稳,不可拿先帝的血脉冒险。”
锦岚仔细一想,皇叔说得似乎也有道理,不出事还好,万一真的出什么事儿,她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她当然也希望皇兄的孩子能够顺利出生,于是她便与许香禾一起玩儿,没再央着云羽。
云羽则与萧容庆坐在石桌边品着茶点,观看她们玩游戏。
投壶需要一定的距离,锦岚她们离得远,此刻身边没有外人,萧容庆突然开了口,“今儿个怎的又和锦岚一起过来?有什么要事?”
若说她没有自己的小心思,萧容庆怕是不信的,于是云羽如实答道:“来看看殿下在忙些什么。”
“才两日没去,就来查本王的岗?”
她可没这个资格查他的岗,只不过是在为孩子的事忧心,“对寻常人而言,两日很短暂,可对我而言,两日却很漫长。殿下您应该也知道,我的时日不多了。”
“梁相归来,有诸多政务需要商议,眼下安南国的使臣正住在国宾会馆之中,本王还要安排他们进宫赐宴,诸事繁忙,实在走不开。”
“那殿下今晚有空吗?”云羽不愿再空等,这才提前问了一句,萧容庆抬眼望向她,不答反问,
“你想让本王过去吗?”
“当然想啊!”云羽一脸坦诚的承认,面上并无一丝羞怯,似乎在说着一件极其寻常之事,萧容庆鬼使神差的问了句,
“仅仅只是为了要一个孩子?”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萧容庆可不像是爱说废话的人,他问这个问题意义何在?“那不然呢?还能为什么?”
想到某种说辞,云羽自个儿都忍不住笑出了声,“难不成是因为我想殿下了?我敢这么说,您也不相信吧?”
“万一本王信了呢?”
他的眼中似乎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大抵是在逗她玩儿吧?云羽也不拆穿,顺着他的话音继续说下去,
“那我就更不能说了,欺骗感情这种行为极其不道德,我坚决不会做!”
萧容庆不屑冷嗤,“偷龙转凤,便是道德之举?”
他怎的又拿此事做对比?心虚的云羽认真辩解道:
“那不一样!生死攸关之际做出的抉择往往都是迫不得已,情有可原。可欺骗感情与生死无关,纯属做人的原则问题,这种坏事办不得,我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更怕遭报应。”
萧容庆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