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没有断胳膊断腿，叶沫这次的伤也完全不能算轻，两处伤，背后的衣服已经破了，血晕出一大片，不用看都能知道背后血肉模糊。

而左手被洞穿，此时尚且在颤抖，却无法做出多少动作。

叶沫眨了眨眼，往手上看去的时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疼。

这样恐怖的伤口，以往她从没在自己或者身边人身上看到过。

于是低着头应了声。

“嗯。”

声音出来的时候，才能听出有些哽咽。

扶夜看过去，却又只能看到叶沫低垂着的脑袋，微微弯腰去看，才能看到叶沫红起来的眼眶，心间顿时一颤。

“你……怎么了？”

平日里十分知道什么时候应该说什么话，此刻扶夜却有些愣住了，心中不断冒出些想法，可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是因为疼？还是感觉委屈了？或是比试输了伤心？】

听到扶夜的心声，叶沫才抬头，连忙解释。

“我，我没哭，没怎么……就是这个，控制不住。”

一边说，还哽咽着落下两滴眼泪，她顿时憋的脸都红了，双腿迈动的速度变得十分快，在大庭广众下掉眼泪，叶沫只觉得丢脸。

扶夜难得茫然，只能下意识跟着叶沫往前走去，从袖中掏出一张手帕递给叶沫。

对方接过，迅速擦了眼泪，直到无人处速度才慢了下来。

方才掉眼泪的时候，叶沫还颇为坚强地一声没吭，周围没人了，看着扶夜的神色，才说了一下。

“疼。”

声音中还带着几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