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朕说的办!”江福间景宣帝不怒自威,未敢再说半个字,匆忙应了声便下去了。
“既如此,儿臣这便回山谷照看母亲了。”
“且慢!”
“父皇,可还有不妥?”
“没.......没,熠儿啊,你能不能……”
“父皇有话不妨直说。”
“你能不能带朕也去山谷中看看?”凌熠和朝瑶对视了一眼,朝瑶眼带笑意,凌熠却是一脸惊吓。
“父皇,这如何使得,您是帝王,怎能擅自离开皇宫!”
“就一刻钟如何?”
“这……”
“凌熠,父皇已经为大缙付出了一辈子了,就一刻钟的天伦之乐而已,你来回不过瞬间,有何不可?”
“对,朝瑶说的对,还是儿媳妇聪慧,不像这小子!”
“行,那儿臣这就带您前往,君无戏言啊,就一刻钟!”
“知道了,知道了。”
凌熠抓住景宣帝的衣袖,瞬间便消失在御书房,江福也见怪不怪了,忙上前道:“王妃娘娘,请!”
随后,江福带着朝瑶前往乌雅舒的居所。朝瑶走进房间,看到乌雅舒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已陷入深度昏迷。她轻轻走到床边,伸出手搭在乌雅舒的手腕上,开始把脉。
朝瑶眉头微微皱起,乌雅舒脉象极为微弱,气若游丝,徘徊在生死之间。才十几日,不可能有如此恶疾能害人性命至此的。
朝瑶心中暗自思忖:“公主气滞郁结,似是遭受了重大的攻击,导致心气受阻,气血不能顺畅流通。如此一来,身体各脏腑得不到滋养,机能逐渐衰退,才致使病情如此危重。这并非人力所能及,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朝瑶一边思考,一边轻声对说道:“玉狄大人,公主可是有什么事抑郁不得开怀的事情?“
”我们公主向来豁达,直爽,从小到大除了裕王殿下,公主就没有不顺的事。”
“那公主在比赛前可能有什么异状,或者接触过什么人或事?”
“公主向来爱热闹,赛前我还陪了公主去盛京的西市街。那里有一家不错的手饰店,公主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