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十二斤突然哈哈笑了。
“嗨呀,不至于吧,一说老婆就笑成这的?你老婆咋地伺候你来?把你训练的这么服服帖帖的,是不是经常不让上床?”背手风琴的分头一边说着一边回头做出逃跑的架势。
车十二斤顿时叉开大大的双手,做出伸手挠抓的样子。
福生显得比大臭见过点世面,问车十二斤:“那以后大刘不会留下后遗症哇?听说虽然命是保住了,但是,一只手臂可能有风险?”
车师傅看一眼福生,犹豫一下说:“基本上没有大事,但是可能需要做一点截肢。”
“呀?”大臭惊讶地张大嘴,“啥啥啥?截,是不是把胳膊砍断?”
车师傅嫌弃地乜斜大臭:“可是你妈的,你就不能在说话的时候挑选上一下用词?”
郭老师一听贾主席这么说,脸色骤然一变,像是自尊心受到莫大刺激一般,严肃地说:“是吗?那是那是,铸铁车间是应该照顾一下……”
车十二斤耳朵尖,马上纠正:“不是铸铁车间,是铸造车间,哎呀好我的郭老师,我知道采煤机车间和铸铁车间都有你的得意门生,可您老人家也不能这么忘心快吧,哇,连个铸造车间也记不住,我再给您老人家念一遍,铸造,铸造,不是铸铁,更不是装岩机,也不是采煤机。”
郭老师马上又裂开可爱的胖嘟嘟脸哈哈大笑。背手风琴的分头一脸笑容地打岔:“没事,郭老师记得清楚的呢,记得你是咱们宣传队一把笛子手就行了,还要咋了。”
”那不行,关键是要记住俺们铸造车间。好说呢,没有咱们厂一线的工人弟兄们,像这,”车十二斤啪啪拍拍身边福生和大臭的背,“没有咱们像贾主席这些老家伙们,”大家哈哈笑了,车十二斤赶紧纠正,“不不,不能说老家伙。没有贾主席他们这批老人,哪有咱们一机械呢!”
贾主席在一旁笑得有点甜腻腻的,拍着大臭的肩膀,像安抚一个调皮的小狗一样,说:“嗨,我们快老了,全靠他们年轻工人了。呀不行,我赶快回去让老婆做稀饭去呀。你们说吧。哎对了,大刘算是挺过来了,还算不错,能吃饭就行了。”
车十二斤似乎并不比贾主席知道的少,他轻轻推着贾主席:“快回吧,回去给咱们大刘好好熬上一顿好稀饭,剩下的我让我老婆给做吧,俺家老婆熬稀饭也是一把好手。大刘现在的情况实际上我都知道。基本上没有大事。”说到老婆,车十二斤顿时来了精神,得意地一个劲摇头晃脑,四处张望。
背手风琴的分头有点看不下去了,笑说:“你老婆真是个好教练,这点俺们都知道,你就不用替老婆做广告了,再做广告,俺们也不能拿出笔记本记下你老婆的先进事迹。“
“她能教练啥呢?她知道个啥了?她能把自己训练好不至于走丢了就行了。”
“看你说的,”贾主席已经和郭老师走出两步,“你家老婆也是里里外外一把手呢。”
车十二斤突然哈哈笑了。
“嗨呀,不至于吧,一说老婆就笑成这的?你老婆咋地伺候你来?把你训练的这么服服帖帖的,是不是经常不让上床?”背手风琴的分头一边说着一边回头做出逃跑的架势。
车十二斤顿时叉开大大的双手,做出伸手挠抓的样子。
福生显得比大臭见过点世面,问车十二斤:“那以后大刘不会留下后遗症哇?听说虽然命是保住了,但是,一只手臂可能有风险?”
车师傅看一眼福生,犹豫一下说:“基本上没有大事,但是可能需要做一点截肢。”
“呀?”大臭惊讶地张大嘴,“啥啥啥?截,是不是把胳膊砍断?”
车师傅嫌弃地乜斜大臭:“可是你妈的,你就不能在说话的时候挑选上一下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