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国柱想着这些时,又推一下电影院台阶上的大臭:“大臭,咋了?真的潇洒到这种程度了?潇洒了么,一个人下了班看电影来了。”郭国柱转身下台阶,一边回头一边讪笑大臭:“可把你潇洒的放不下了。嗷,是不是相跟着对象呢?唉看不见呀,就你一个人呀。”。
呆站在台阶上的大臭目光呆滞,一脸茫然,木呆地把手臂缩回去,说一句:“就我一个。”
郭国柱笑了,一边笑一边对台阶上的大臭使劲盯几眼。推上自行车,又回头笑说:“真她妈的,今天咋都变成这了。生瓜蛋。”
台阶上木呆的大臭没再回头看郭国柱一眼,他如同一根漂浮在河流中的木棍,卷入了进电影院的人流中。电影院台阶两旁的玻璃橱窗里,几幅水粉宣传画上的年轻人画像,显得异常光彩夺目。
“唉,大臭,大臭,站住一下。”上马街电影院的台阶下,郭国柱一条腿支在马路牙子上,对着台阶上喊。台阶上的售票口和大门入口处涌满了人。都是年轻人。郭国柱对台阶上喊了几声,索性下车子,三步两步跨上台阶,一把拉住一人胳膊:“嘿,大臭,光顾看电影了,叫你好几声也听不见?”
大臭被冷不丁拽住,愣怔茫然地看着郭国柱,不说话。郭国柱火了,对大臭乜斜两眼:“不机迷了?唉,咋?换了一身衣服?”郭国柱后腿两步,不由地想仔细看看大臭。真别扭了,今天一天一直闹别扭。帮助岳红枫练车,炉前的几个人老是挤眉弄眼。这到也无所谓。关键是岳红枫话少的可怜。话少也就罢了,还客气的要命。客气的让人不舒服。其中的小九九,别人无法体验,只有他两人隐隐约约有所感觉。他已经连续几天了,下了班,就被车师傅拉着帮岳红枫练车。车师傅不管三七二十一,连拉带拽扯着他说:“全凭你了啊小郭,只有你能和红枫配合好。别人都不行。别人都没有这种奉献精神,不是没耐心,就是没责任心,要不就是没有技术。只有你最全乎。啥都占了,责任心,耐心,技术……”
郭国柱装着不懂:“这要啥技术了,帮助找两个瓶子水桶,摆好,然后帮助看着点……”
“唉对了。你可是说对了。水桶酒瓶子,你找的,你也最有耐心,特别无私。你帮助看着,说明你做个裁判最公平最合适。不呼弄人。再一个,就是,必须是你们炉前的人才行。因为,决赛的时候,要在你们炉前这片地方赛呢。咋不到造型上了,咋不到清铲上了?就因为厂里重视你们炉前炼钢呀。”
郭国柱笑着想分辨:“炉前技术好的人多下了。”
“那不一样,不一样。大刘和于文,两人一忙,眼睛里只有钢水。根本顾不上其他。啥?其他人?你们组那几个鬼,我还不知道,我太了解他们了。别的不说,像大臭这些货,能他妈的把自己管住,别把自己当成废钢做了就算不错了。”
郭国柱想着这些时,又推一下电影院台阶上的大臭:“大臭,咋了?真的潇洒到这种程度了?潇洒了么,一个人下了班看电影来了。”郭国柱转身下台阶,一边回头一边讪笑大臭:“可把你潇洒的放不下了。嗷,是不是相跟着对象呢?唉看不见呀,就你一个人呀。”。
呆站在台阶上的大臭目光呆滞,一脸茫然,木呆地把手臂缩回去,说一句:“就我一个。”
郭国柱笑了,一边笑一边对台阶上的大臭使劲盯几眼。推上自行车,又回头笑说:“真她妈的,今天咋都变成这了。生瓜蛋。”
台阶上木呆的大臭没再回头看郭国柱一眼,他如同一根漂浮在河流中的木棍,卷入了进电影院的人流中。电影院台阶两旁的玻璃橱窗里,几幅水粉宣传画上的年轻人画像,显得异常光彩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