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嘛，这玄龟的本体这么大，任谁看了都会想象那灵珠肯定非常大，谁能想到竟然这么小。

玄龟尴尬的咳了一声，慌乱开口：“这灵珠直径原本都是八丈以上，我这不是没法带进地宫嘛，这买卖都谈好了的，话不可乱说。”

宁小如面上没有表情，实则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直径八丈啊，可是二十六七米的样子啊，每个珠子几乎都是直径接近三十米，果然都是大家伙，这上万颗简直了。

玄龟看宁小如没有说话，视线扫向顾玄觞：“老兄，上万颗都给你带来了，咱就这么定了？”

顾玄觞闻言抬起头，慢条斯理的说道：“这桩买卖一直都是你自己在这说定了吧，定了吧，但是答不答应都在她，我的东西她说了算。”

玄龟顺着顾玄觞的视线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宁小如，难以相信刚刚顾玄觞说的话，怎么就答不答应在宁小如了？

什么叫他的东西她说了算？

这话说的太有歧义了？

不仅仅玄龟，便是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顾玄觞这一句话，这个眼神给惊到了。

这怎么有一种，女主人的既视感？

宁小如一时间也愣住了，待到其他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她身上来，整张脸都红透了。

宁小如只觉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张脸红的像个大虾仔，她扭头看顾玄觞，倒是这个罪魁祸首还逍遥自在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他怎么就能这么自在呢？

明明是他不小心说错了惹的祸，这让她只觉无比的尴尬。

“大师兄，你快解释解释，你不是那个意思。”宁小如忙扯住顾玄觞的袖子，神思都是慌乱的，“大师兄，你快说。”

顾玄觞眼皮子都没掀起来，头也没抬：“解释什么？不用解释，我的东西你都说了算，这笔交易你愿意做便做，不愿意做便可不做，我也不是非要这些灵珠不可，天目山的洗浆池，也可以解我燃眉之急。至于这个传人，算是做好事了。”

玄龟：“······”

宁小如：“······”

相比较其他人，其实玄龟更难以接受，这么多年，顾玄觞一直都是清心寡欲的存在。

顶着一张魅惑众生的脸，却过着无比寡淡的生活，玄龟甚至怀疑过顾玄觞的性取向，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在顾玄觞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关键他竟然还说的这么坦然，在玄龟看来，顾玄觞那么坦然的样子竟然有一种他跟这个女娃默契到老夫老妻的既视感。

这简直要爆掉了玄龟的眼珠子。

玄龟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老兄，你刚刚说的什么？让这个女娃娃来决定？”

顾玄觞点点头：“是的，没什么问题。”

玄龟只觉得自己面上的五官，自己都快要控制不住了，可现实是顾玄觞淡定的像是在拉家常，轻松的完全不像是在给大家介绍这个女娃的身份对他而言这么特殊。

在从顾玄觞这里得到确切的肯定的回复后，玄龟头疼万分的朝向宁小如：“小丫头，你什么看法？”

宁小如脸上的红到现在都还在烧，听到玄龟的声音，脑子还没缓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