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沾沾狐疑地接过玉匣子,边打开边说,“不会是个防御性法器吧?”
纪月陇在聂沾沾的注视下,缓缓点头。
果然打开玉匣子,好家伙一个女士的发带还是贴心的水蓝色。
纪月陇见自己的目的达到,招呼也没有就离开了,留下了一个冰冷的背影。
这发带很是丝滑,一不留神掉在了地上。
聂沾沾捡起的瞬间,好像看到了远处纪月陇微微颤抖的手。
难道说,这哥在紧张?害羞?
想到这两个词,聂沾沾就觉得自己肯定想多了,怎么可能呢?
阳光大暖男男主的旁边,总有个高冷的男伙伴。
害羞,紧张?怎么可能,真是不符合他的人设风格,应该是因为自己被他们三个连番送玉匣子冲击到了。
聂沾沾迈着沉重得步伐,回了房间。
聂沾沾把孔雀翎、玉佩、发带,三个摆在桌子上。
嘴里嘀咕都是防御性法器,他们还真是怕自己没命啊!
不过想来也是,门派大比虽然点到为止, 但是下手没轻没重的人也不少。
能来的都是门派里面精挑细选的弟子,都拿出最好的弟子来对阵。
把对手给打废了,那岂不是就断送了一个门派的未来。
他们三人送的礼物确实贴心,聂沾沾还记得从弯月秘境回来,掌门也送来好多防御性的法器。
看来自己的小命也是很多人关心的啊!~
聂沾沾把防御性法器都戴在了身上,现在自己的人设是脆皮符修,说什么都要好好保住性命。
另一边神羡林厢房
星白瑾池一脸阴沉,听着元宝在旁边讲述丁长老如同泼妇一般的扭曲事实。
小主,
元宝一脸愤恨显然也是记恨上了至高门,星白瑾池甩甩衣袖。
他可不觉得是至高门干的 ,连他们都知道陷害两个字,怎么可能有人蠢到自己给自己施加这种法术。
星白瑾池望着上空的星星,白色的光点,星星点点挂在黑幕之上。
现在是谁干的已经不重要了,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一个糗。
他定要在战斗中挽回点形象,“元宝,最近除了重要的事情不要来找我,我要闭关!”
元宝听到星白师兄的话,那叫一个激动,每次师兄露出这样的神情那必定是有大事要做。
“是!”
至高门厢房
至高门厢房内灯火通明,底下的弟子跪了一大片。
“说!是谁这么蠢给自家灵舟施展这样的法术?”
底下的弟子一片鸦雀无声,丁长老气不打一处来,今天是自己撒泼糊弄过去了。
可也是实实在在得罪了神羡林和星白家,修真界谁不知道星白家多独宠这个小子。
现在倒好了,星白瑾池直接被臭晕过去,他们至高门被架在了那里。
丁长老从未觉得自己的人生这么艰难过。
丁长老坐在椅子上沉声道:“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在这次门派大比,上必定要取得好的名次。
只有这样,咱们在门主那里有好的交代,到时候在备点厚礼送去星白家和神羡林,这件事也算揭过去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