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番邦小儿,不知天朝礼法!若论德行,普天之下,亘古以来,未有超过我主者,若以国事论,宋辽之约乃是以宋为兄,况,往日孱弱之宋怎比如今大汉?
前者我主下书,不知金主可有何见教?”
哈密蚩哼了一声:
“中原之人果狡诈异常,无论宋还是汉,均是中原之人,只夺得半壁江山,便自傲不认强者,我主有口谕,燕云之地就在那里,且请汉帝以刀枪来取!”
刘备怒曰:“番邦蛮夷安敢小觑我中原之人!”
哈密蚩却转换脸色,忙道:
“小可乃是有王命在身,传口谕而已,为公者,不得不言语冒犯,为私者,小可自幼深慕中原文化,对陛下也多有了解,小可知陛下起于梁山,由微末至大统,实在佩服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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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密蚩本想拍个马屁,谁料到传到刘备君臣耳朵里便成了哈密蚩讽刺王伦出身寒微。
因而帐中气氛一紧。
刘备道:“不知完颜阿骨打是何出身?汝等此次出兵,除了残辽降将,是谁统领?”
哈密蚩这样精明,自然感到帐中气氛变化,也瞬间反应出来原因,便答道:
“我主完颜阿骨打只是个小部落首领,一路反抗辽国暴政,才囊括四海,与陛下可同为当世英雄,此次出阵乃是四殿下,完颜宗弼将军。”
刘备哦了一声,已经看出此人虽狡猾,却也是个趋炎附势之徒,知道金国也决意开战,正称此意,便叫哈密蚩回去,三日后边境决战。
哈密蚩诺诺而退,方才走出辕门,忽然被一瘦小之人拦住,左右小厮上前驱赶,被这人几拳放倒。
哈密蚩心里虽知道定然是汉军捣鬼,但口中还是说:“好汉扰我性命,我怀中有真金白银,愿意奉上!”
那人一笑,劈手夺了哈密蚩怀中金银,随后一把拽住哈密市发髻,“却是饶你不得”
当即手起刀落,割下哈密蚩鼻子,揣在怀里,一溜烟走了。
做这事儿的正是时迁,原来自打哈密蚩进入营帐,时迁便认出此人。
一年多以来,时迁主要负责对金情报,其主要对手便是此人,此人精通汉语,熟悉中原文化,给大汉校事曹带来不少苦头。
更兼此人多次乔装,亲自探查汉朝经济军事,有一次竟然化妆进入了汴梁城,时迁带人捉拿,又设置关卡,结果愣是被这善于化妆的家伙蒙混过去。
这次终于见到,趁着刘备说话时候,时迁就悄悄找到吴用,耳语要杀了此人,吴用也早想除掉此狡诈之敌。
但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不愿意坏了主公仁义规矩,时迁终是按耐不住,才扮作剪径的,割掉哈密蚩鼻子,以期以后此贼不能化妆来刺探情报。
且说金国,完颜宗弼统帅大军作为贺重宝的后应,听闻贺重宝兵败的如此迅速,短短几日便被打回金国领地,也不免心惊。
当下派人接应了贺重宝,温言相待,随后便排兵布阵,向南而进。
那封写给完颜阿骨打的国书,完颜宗弼直接按下,他这次本就是要入主中原,到时候也能争夺一下储君之位,甚至在中原自立为帝。
当下见了哈密蚩惨状,不禁愤怒:“传令出兵,即刻向南,会一会这个王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