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蕴川翻个白眼,翘起二郎腿哼着小曲。
老子都混到这个位置了,还能忍着你?
这些老臣根本奈何不了胡蕴川的阴损招数,又见胡蕴川软硬不吃,只好去求蓝若深,蓝若深很忙碌,他们也见不到。
于是乎,他们到处找门路,找到了南省的瑞南王胡连城说情。
胡连城更狠,好处全收,人都以贿赂的罪名关押起来送回京,和胡蕴川来了个无缝衔接,配合的心有灵犀。
这天正在礼部忙着虞慈的册封典礼琐事的胡蕴川,好巧不巧的遇到了胡连城。
胡蕴川却暗暗警惕:“你来干啥?”
胡连城圈着手臂,如闲庭信步似的在简朴的礼部衙司里走来走去,非常嫌弃的撇撇嘴。
他能说他是来学习的吗?身为瑞南王,因为保护虞慈和三个孩子,蓝若深把南省那一块都给他自治,并正式结盟为一体分治。本来南都经济远超京城,谁知短短两年被超过数倍,他的支持率也远不如蓝若深和胡蕴川,气的他睡不着,特意来取取经,还有点不好意思。
吊着如画墨眉不善的瞪他,阴阳怪气:“来参加本王未来的嫡妻封爵礼啊~怎么?大舅哥这么紧张,是背着本王做了什么亏心事?”
胡蕴川嘴角一抽,他能说他已经和蓝若深商议好封虞慈为皇主,要凤台选婿的事吗?
他娘的!本来一切都是秘密进行中,胡连城这小子怎么知道的?
该死!一定是那些他没杀死的毛毛虫跑去求情的时候泄密的!
说到底,的确是“亏心事儿”,这些年,好不害臊的说,因为虞慈实在太能干,性子心地太好,太为他们夫夫和孩子们着想,于是他和若深几乎把虞慈当成了“儿子”一样爱护,远远超出亲弟弟的范畴。
自家“长子”,自己怎么看怎么好,再看胡连城,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还是他家深深提出来再斟酌一下这门婚事。 活人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