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炎却笑的愈发灿烂,志在必得的点了点蓝若深:“阿深心里有本王,你占着本王的人还大放厥词,不久以后,本王会让你跪地求饶的!”
说完,又命长史把一些名贵补品药方送来,不坐马车,直接得意上马离去,奔向何丞相府。
蓝若深吐的天翻地覆,美眸里全是红血丝,忍着身子不适,推开胡蕴川,跳下马车,手软脚软,把那些放在马车前头的司徒炎送的各色礼物,连扔带踩。
一向优美温雅如流云冰雪的绝色大美人这副癫狂失态的模样,让胡蕴川和侍从们吓坏了。
生怕蓝若深气个好歹,也不再阻拦,胡蕴川也忙和他一起,叫上侍卫:“快踩烂!踩的越烂越好!快快快!”
“是!”见山道。
一群人直把那些东西弄的稀巴烂和脏雪灰尘搅合在一处,蓝若深才停下晕厥过去。
等他醒来,发现已经身在竹园的正房里,不再是晚上,而是第二日的中午。
蓝若深只觉得身子酸痛,看着胡蕴川满脸胡茬的样子:“蕴川,我睡了多久?”
胡蕴川声音沙哑,眼睛肿的吓人,咬牙痛悔:“若深,我对不起你……”
苏嬷嬷看不下去,在蓝若深耳边轻轻说:“太医说,您有……还不能完全确定,刚好十五日了,赵太医说再过十日后,他来诊脉,还开了好些安蛋胎方子。”
胡蕴川实在忍不住解释:“那药我一天不落,全都吃了,何况这些日子忙碌,只有过两三次,我也没想到……”
解释着又觉得苍白无力,都怪他不小心。
蓝若深眼里有泪光,浅笑起来,真是温柔如水,抚摸他憔悴的脸:“孩子来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