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的脸如火烧般滚烫,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嗔怪道:
“你这个登徒子,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
可百里烨哪里肯放过她,眼中燃着炽热的火焰,抱起她就往床边走。
青禾半推半就,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有些发软。
百里烨拿出一套精致的蕾丝内衣,在青禾身前比划着,嘴角带着坏笑,“小禾,这套你穿上一定美极了。”
青禾别过头,可还是忍不住偷偷瞧那内衣的样式,心跳愈发剧烈。
这是能穿的东西吗?此时的青禾已经想把自己捶死了,太羞耻了。
在百里烨的软磨硬泡下,她终是躲到屏风后,红着脸换上了。
当她从屏风后走出来时,百里烨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无比,像是要把她整个儿吞下去。
他将青禾拥入怀中,唇在她的脖颈间落下轻吻,青禾轻喘着,身体微微颤抖,两人在这暧昧的氛围中沉沦,仿佛世间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一晚上,衣服几次穿上脱下,最后青禾已经没有力气自己去做,任由百里烨伺候自己。
夜渐深,房中的温度却不断攀升,两人一起谱写一曲爱的赞歌。
接下来的三天,青禾每天午后去一趟百花楼看看排练的进度,其他时间她和百里烨在家里陪着家人。
第一天下午青禾去百花楼的时候,一进到楼里,老鸨就像看到财神奶奶一样迎了上来。
给青禾俯身请安以后,老鸨兴冲冲地说:“郡主,奴家可把您盼来了。”
青禾笑道:“我们不是约好下午来吗?”
老鸨满脸堆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那笑容灿烂得如同盛开的牡丹,她摇曳一下自己的身子,兴奋地说道:
“奴家这是太高兴了,想尽快见到郡主。
郡主啊,您可真是我们百花楼的福星!
您不知道,昨日您带来的那些小雨伞和情趣内衣,简直是神了,就那么一些试用的东西,昨日就收到了几千两赏银。
今日客人们走的时候,听说咱们楼里停业整顿三天还要上新节目以后,那些达官贵人、富家公子都纷纷提前交银子预定房间和位置了。
郡主,您知道咱们的房间多少银子一晚上吗?”
青禾看着她不说话,老鸨不等青禾回复,就说道:“一间房一百两银子呢,郡主您可真是咱们楼里的摇钱树啊!听说咱们楼里的变化,都已经在咱们这城里传疯啦!
那些达官贵人、富家公子们为了能瞧上一眼、用上一用,都提前来定位置,快把门槛踏破了。”
青禾微微挑眉,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哦?真有这么火爆?”
老鸨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似的,“可不是嘛!昨日只是小试牛刀,就已经这样了,您说再开业的时候客人们还不得闹翻天啊!”
“那就好,重新开业时一定要守好规矩不可乱来。”青禾提醒道。
老鸨急忙应声:
“郡主放心,奴家已经培训过强调好了,万万不能出事的。只是,郡主,咱们楼里现在急需小雨伞和那些个衣服,昨夜大家因为这些玩意儿争得头破血流呢。
现在库存都快没啦,您可得帮帮奴家,再多弄些来。
要是没了这些新奇玩意儿,那些贵客们可都要闹翻天啦,奴家这生意可就没法做了呀。”说着,老鸨还抹了两把不存在的眼泪。
青禾轻笑着拍了拍老鸨的手,说:
“妈妈,就别在我这儿装可怜了。
我既然做这生意,自然不会让你断了货。明日我过来时就一并带过来,这样大家提前分配一下。”
老鸨一听,立马转悲为喜,脸上的褶子都笑得更深了。
“郡主就是大气!有您这句话,奴家就放心了。您可得抓紧点,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可不能让它们就这么飞了。”
青禾点点头,“我心里有数。对了,那些排练得如何了?”
老鸨一边引着青禾往里走,一边说道:“郡主放心,排练也顺利着呢,那些姑娘们都可努力了,就盼着能早日用上您的新玩意儿,好给客人们展示呢。”
两人来到大家排练的房间,果然像老鸨说得一样,大家都在认真的排练。
唱歌的姑娘们努力练习唱歌,在乐师们的伴奏下,经过不断地熟练,歌曲已经掌握得初见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