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道:“是,夫君,妾身会叮嘱他们的。”
与此同时,景王府也收到了一份请柬,打听到盛家也要参加宴会,楚老四也跟着去了宴会。
一家人心照不宣地互看一眼,都露出了一脸姨妈笑。
宴会当日,盛家与景王府众人皆盛装前往首辅府。
刚到府门,早有仆人候着,见到景王府的人,便满脸堆笑,恭敬地将其迎入府中,口中不停说道:“景王、景王妃、郡主、世子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
进入宴会厅,首辅亲自上前迎接景王一家。
看到青禾,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脸上堆满了真诚的笑容:
“郡主医术高明,救人性命,此等大恩,老夫没齿难忘。”
青禾微笑着回道,目光清澈而坚定:“首辅大人言重了,救人乃医者本分。”
其他宾客见此情形,也纷纷围拢过来,向青禾示好。
一位宾客谄媚地笑着,眼神中满是讨好:“郡主妙手回春,实乃当世神医,今日得见,实乃在下之幸。”
青禾客气地回应,脸上带着谦逊的神色:“过奖过奖,只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
“郡主的医术,在京城早已传为佳话,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另一位宾客接着说道,眼睛放光,不住地点头。
青禾微微欠身,嘴角上扬:“承蒙各位抬爱。”
寒暄之余,就看见盛大人带着家眷来到首辅家。
盛林赶忙带着家人上前见礼,恭敬地说道:“景王、景王妃、四爷、郡主、世子下官携家人有礼了。”
景王微笑着摆摆手:“盛大人客气了。”
盛小姐偷偷抬眸看向楚老四,瞬间红了脸,又赶忙低下头。
楚老四的目光也落到盛小姐身上,眼中满是温柔与欢喜。
他悄悄靠近盛小姐,轻声说道:“别紧张,等会儿我找机会与你说说话。”
盛小姐轻轻点头,心中犹如小鹿乱撞。
景王妃看到两人的模样,笑着对盛夫人说道:
“盛夫人,恭喜你啊!身子可是全好了?”
盛夫人眼带感激地说:“多谢王妃关心,多亏有郡主伸出援手,妾身才能重获新生。”秦氏笑着说:“医者仁心,这都是青禾该做的。这身体好了,以后可就是好日子了。”
“是啊,借您吉言。”
旁边几个官眷看她们聊得热络,纷纷上前问道:“盛夫人,您这身子也是郡主看好的?”
盛夫人笑着说:“是啊,陈夫人,郡主一手将我从鬼门关拉回来,真是神医下凡啊。”
陈夫人啧啧称赞道:“早就听闻郡主医术高超,今日听您这么一说,更是令人佩服。”
这时另外一拨人走上前来,出口就尖酸刻薄:
“吆,这不是盛夫人吗?
前段时间,听闻盛夫人时日无多,本夫人还以为,盛小姐又要守孝三年呢,没成想,居然能起身了,这郡主的医术可真真是好呢。”
盛夫人一听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沉声说:
“吆,这不是张夫人吗?我的身子好了,没能让我萱儿守孝,你不高兴啊!
还是张夫人一如既往地日日起到我归西啊?”
张夫人看以往客客气气的前未婚亲家母,不再礼貌相对,“盛夫人,你身体好了又如何,还不是五品小官的家眷?以后再怎么努力,你家小姐也不会找到比我家门第高的婆家。”
说完又朝盛小姐的方向看了一眼,鄙夷地说:“不过,看在你家小姐长相不错的份上,本夫人倒是可以点头让她进门做个贱妾。”
说完还哈哈笑了起来。
此时就听到一个声音传来:“母亲,您别这样无礼!”
大家随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盛小姐的前未婚夫张强。
只见张强急忙快步走上前来,先是朝着众人拱手赔礼:
“诸位,实在对不住,家母一时口不择言,我替她向各位赔个不是。”
随后,他的目光转向盛小姐,眼中饱含着愧疚与深情:
“盛小姐,许久不见,一切可好?是我母亲糊涂,做出了那等错事,还望您别往心里去。”
盛夫人此时怒容满面,喝道:
“哼!你们当初无情无义,为了攀附权贵就退了婚,现在还有脸在这儿说这些风凉话!”
张夫人却仍旧不依不饶,冷哼道:
“哼,当初我儿退婚那也是为了前程着想,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要怪就怪你们自己没本事。”
张强急得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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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您快别说了!我对盛小姐一直心怀愧疚,您这般胡搅蛮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盛小姐微微抬起头,神色平静如水,缓缓说道:
“过去的事情,无需再提,还请张公子将你母亲看好,不要让她逮住人就乱咬。”
景王妃见此情景,开口说道:
“这可是在首辅的宴会上,大家都注意些,莫要失了体面,让首辅大人笑话。”
众人这才安静下来,张强赶紧拉着母亲匆匆离开了。
宴会进行一半,盛小姐觉得厅内有些闷热,便出去到亭子里透气。
刚在亭中站定,张强竟鬼鬼祟祟地跟了出来。
张强走到盛小姐身后,轻声说道:
“萱儿,最近可好,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对,辜负了你。
可是我一直都很想你,只要你愿意,我愿纳你为妾,保你一生荣华。可好?”
盛小姐转过身,一脸怒容:“张公子,请自重!自张家来退婚之日起,你我便再无可能,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再见请装作不认识。”
说完,盛小姐转身要走。
张强却步步紧逼,对盛小姐说:“萱儿,我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