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小人的娘子张氏是张掌柜的女儿,陈六是我的好兄弟。
今日清晨,张氏伙同我的好兄弟陈六给我下了砒霜。
等我毒发时才告知我,他俩早已狼狈为奸。
为了完成岳父的要求,两人心生毒计,把我杀了,不仅能双宿双飞,还能从酒楼讹到一笔银钱。
同时君安酒楼的生意就跌落千丈,自家的生意就又好起来了。”
说完,赵建斌的脸上顿生悲戚,徒劳地躺在担架上。
大理寺卿听闻,怒不可遏:“简直是丧心病狂,罔顾人伦!那张氏与陈六现在何处?”
赵建斌虚弱地说道:“大人,他们已被一同带到堂下。”
大理寺卿看向堂下瑟瑟发抖的张氏和陈六,原来陈六就是刚才回话的那人。
大理寺卿厉声道:“你们二人可认罪?”
张氏哭喊道:“大人,民妇知错了,都是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啊!”
陈六也连忙磕头:“大人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大理寺卿冷哼一声:
“本官问你们,砒霜是哪里来的?”
陈六吓得一哆嗦,颤声回答:
“是张掌柜给我的,他说让我找个人当冤大头,我跟张氏好了很久,我们就商量了一下,正好利用这次机会把赵建斌毒死,我们能得到一笔赔偿,还能永远在一起。”
那妇人此时也哭哭啼啼地说道:
“大人,民妇是被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跟着他们干了这坏事,求大人饶命啊!”
大理寺卿脸色阴沉,说道:
“你们为了些许钱财,就干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实在可恶!来人啊,先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衙役们得令,将几人拖下去打了板子。打完之后,几人哭爹喊娘,连连求饶。
此时,张掌柜也被带到了大堂上。
“大人,犯人张掌柜已带到。”
说完,将张掌柜按倒跪在地上。
大理寺卿惊堂木一拍,厉声道:“堂下所跪何人?”
张掌柜瑟缩一下,回道:“草民张仁民叩见大人。”
大理寺卿面色冷凝:“张仁民,有人交代你指使他人下毒诬陷对家 妄图毁人酒楼生意,你可知罪?”
张掌柜颤声道:“大人冤枉啊,草民只是让他们去闹事,颗没有让他们下毒啊!请大人一定给草民主持公道啊!”
赵建斌闻言,怒目而视,挣扎着从担架上起身,指着张掌柜骂道:
“你这恶贼,到了此时还敢狡辩!明明是你给了砒霜,让他们害我性命!”
张氏也哭喊道:“爹,事到如今,你就别再抵赖了!”
陈六跟着说道:“就是你指使的,还想不认?”
张掌柜脸色苍白,仍强辩道:“你们胡说,是你们自己贪心,想要讹诈钱财,与我何干?”
青禾走上前说道:
“大人,买砒霜是要登记在册的,要知道砒霜是谁买的,只需要去药铺查一下就知道了。”
大理寺卿:“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