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你题了字,有没有那个官身就无所谓了,而且官身只有一代,那字可是可以一直传下去的,不如换点别的。”
县令可是听得清楚,那位学正的原话是我受人嘱托,关于菖蒲和廖白的一二事他也是略知一二的,只是没想到对方还记得这位小大夫。
他曾听闻,廖白的哥哥,那位麒麟儿曾经拜入了一位大学士的门下,那位大学士虽然本人并未在太学内担任任何官职,但是桃李满天下,有不少弟子都在各地的州学任职。
这位也许是那位廖云沏的那位师兄弟,他现在也起了结交菖蒲一二的心思,故而特意提醒。
菖蒲了然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虽然蝇虫的危险结束了,只是外面的大疫依然还在持续,不过拿到了粮食补给的县令终于安下了心。
随着城内甲士以粮食为报酬开始在城外招募劳力进行道路的平整和外围河坝的加固工作,围绕在柏溪镇外难民的数量终于开始缓慢降低。
随后城内的官吏开始骑马自官道上离开,巡查整个柏溪镇以及所属其农村的受损情况。
只是,疫情依然未过去。
开始开始有些烟火气的街道之上,一少年用力拉着肩膀上的绳子,向前一步步艰难的前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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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绳上面的刺扎入了他的手心和稚嫩的脖颈,将带着灰渍的皮肤磨的通红。
在那绳子的另外一边是一个蜷缩在木板上的女子。
就在男孩于这金秋时节吐着白汽缓慢前进的时刻,就见几名小混混盯上了那女人裹着的毯子。
男孩只感觉肩膀上的重量微微一轻,随后转头的他就看见两个脏兮兮的大乞丐已经围在了母亲的身边,伸手就将母亲身上的毯子给卷起,这一动甚至将女子的身体抬得一晃,眼看着就要倒在一边。
少年瞬间怒目圆睁,随即自腰间抽出一柄猎刀,不吭不响,直接一刀从其一人的后方劈来,照着其中一人的首级上就砍去。
那人的脑袋被略钝的刀子砍了一下,深可见骨的伤口里面刹那间就喷射出了一股滚烫的鲜血,将那来到女子身边手握利刃的男孩映衬的好似一尊来自地府的恶鬼。
或许是饿疯了,或许是不认为对方一个小孩可以对产生警惕的自己几人造成什么威胁,除开那个被在脖颈上砍了一下的男人应声倒地昏迷不醒之外,剩下的几名大乞丐都舔着嘴唇逃出了手中的家伙。
“还是个小少爷,看来兄弟们今晚有的吃了。”
为首的大乞丐露出一嘴满是黄渍的大牙,手中的剔骨刀一转,缓慢上前。
男孩,手握砍刀,一动不动,眼睛则是从几名乞丐的身上划过,突然他后退了半步,随后一刀插入了那个已经倒地乞丐的脖子上。
“杀一个不亏,宰两个算是赚了。”
男孩转动脑袋,让自己可以逐个和这些乞丐对视,让对方可以充分的看见自己眼中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