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毕竟我干这些又不是为了他,这是为了让我自己不要后悔,我认为我已经抵消了由我而产生的不公,那么剩下的就不是我的事情了。
再者,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正常宣判了,让我猜猜,嗯,我那匹马应该价值六百两白银,加上上面的马鞍披挂一类的算七百两白银。
他没有伤人也没有抢夺行为,再加上未损害财务,财务也被全部追回了,虽然没有我的谅解书和自首的情节,但是应该也不算重。
要是我来判处,我会判杖十,游街随后酌情加入劳役和兵役,但是不会加入异地的兵役或流放。”
肖歌长大了嘴巴,随即转头看了看那和廖白坐在一起的菖蒲。
“别看他,他一直都在这里,不是他告诉我的,快说说,我猜的对不对。”
“对的,大差不差,杖五,游街,五个月的额外劳役限三年内服完。”
“我厉害吧。”
猜对了的廖白开心的拍了拍手,就好像一个取得了糖果奖励的孩童一般。
“厉害。”
菖蒲点点头,对少年竖起了大拇指,他不懂这些人类的判决依据,但是廖白今日都和他待在这里,对方如此如数家珍的道出判罚确实是一个本事。
“嘿嘿,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只是当时在大理寺我哥他们讨论案牍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待着,虽然大多数时候都听不太懂,但是至少得了一个耳熟。”
廖白被如此直白的夸奖弄得小脸一红,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你可真是,真是,怪异。”肖歌摇了摇头,犹豫再三才找到了一个可以形容廖白的词汇。
廖白躺倒在床上的软垫里面,此刻需要他配合的治疗已经结束,剩下的就是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