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大厦崩塌,退路泯没。
那戴着面具的女士保持沉默。
斯奈德略显难过开口道:“呵呵……真没想到、还会有和政府老爷一起……并肩作战的一天啊。”
可还在斯奈德感慨时。
粗壮的树根已经袭击过来,就在树根要卷起维尔汀的时候。
一阵阵蓝韵的光芒四射一瞬间众多重塑之手的使徒化为了尘埃光的来源正是维尔汀胸前的徽章。
而那名戴着面具的女士也展现了真容,是槲寄生。
槲寄生面具破损她看向面前的情况不禁疑惑的说了一句:“维尔汀?”
很明显戴上面具的槲寄生应该是被操控了。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那团神秘的光晕并未就此消失,反而像是被激怒一般,再次爆发出一股强大至极的冲击波!
这股冲击波犹如汹涌澎湃的洪流,带着无尽的威能狠狠地撞击在了洞口之上。
只听得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整个洞口都开始剧烈摇晃起来,无数碎石和尘土如雨点般洒落而下。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刻,维尔汀终于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冲击,眼前一黑便晕厥了过去。
她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
但是,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在那第二波致命的冲击波袭来之际,有一层微弱却坚韧无比的光晕突然出现包裹了维尔汀身旁。
这层光晕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将她紧紧地包裹其中,使其免受了大部分伤害。
正是因为有了这道神奇光晕的庇护,维尔汀才得以保住性命,但此刻他已陷入昏迷状态,对周围发生的一切全然无知。
在刺眼的光消散后原地却不见维尔汀的身影,只剩下昏厥的十四行诗与一脸茫然的斯奈德。
远处维莱斯看到这一幕目光瞬间严肃起来,这一段他记得,十四行诗应该出来了才对。
维莱斯也不禁思考起来:‘是因为自己做了什么事影响了故事线吗?不,不对,是因为那个徽章。’
想到这里,维莱斯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忘记了,阿尔卡纳并不是普通的低级神秘学家。她在精神方面有着极其出色的能力,能够感知到徽章上刻有的神秘术的能量并非难事。
看来,一旦发现无法留住维尔汀,她便果断出手,利用强大的精神攻击击中了十四行诗,导致其陷入昏厥状态。
至于维尔汀身上的那个是一个单体的自我防护的神秘术道具,会消耗佩戴者的部分精神力自主发动,发动后就会将人传送一个安全的地方。
槲寄生操控树根将十四行诗与斯奈德卷起带走。斯奈德被卷起时也是念念不休,至于说了什么应该会很脏。
远处的维莱斯也选择了回到宴会厅中。
此时正中央。
斯奈德面容略显扭曲:“……这该死的……痛……”
而勿忘我看着斯奈德现在的样子嘲讽的问:“还站得住下去吗?斯奈德小妹妹。你左手和右腿都受伤。”
阿尔卡纳来到斯奈德身边。
斯奈德无比愤怒的吼道:“滚开。别碰我的武器——!!烂癞蛤蟆皮**……装鬼的娘们!”
阿尔卡纳微微一笑道:“哦,无能者的辱骂。哼哼。可惜了维尔汀跑了所以你吗,也没有用了。”
阿尔卡纳举起手枪刚准备扣动扳机时。背后传来一道声音。
“实在是让人无法言说啊!竟然如此残忍地对待一个姑娘家,这着实令我心如刀绞、难受至极!”
然而就在此刻,犹如神兵天降一般,维莱斯及时赶来救场了。要知道,他绝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斯奈德命丧于此。只不过……当目光转向旁边那个冰冷坚固的铁笼时,维莱斯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
原来,那里面关着的正是十四行诗!自从她苏醒过来之后,便遭到了“重塑之手”那帮人的严刑拷问,目的无非就是想要从她口中逼问出有用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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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遭受何种酷刑折磨,这位坚强的女子始终咬紧牙关,不肯屈服半分。如今的她,已然被白布紧紧蒙住双眼,双膝跪地蜷缩在笼子之中,浑身上下更是布满了令人触目惊心的伤痕和血迹,俨然成为了一个可怜兮兮的血人儿。
而维莱斯目睹这一幕,他清楚地看见十四行诗正在默默流泪。是啊,就算再怎么坚韧不拔,能够忍耐巨大痛苦之人,终究还是会有其承受的极限所在啊!
“哦,调律者先生竟然如此突兀地现身于此,真不知此番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啊?”阿尔卡纳面露疑惑之色,但随即似乎又恍然大悟般说道:“哦,对哦!我想起来了,在此处尚有一名来自基金会的小姑娘。莫非,您此次前来正是要将她带走吗?呵呵,请放心好了,既然您都已经亲自出马,那我自然也不会再多言半句......”说罢,他微微眯起双眼,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而站在一旁的维莱斯,则始终静静地伫立着,宛如一座雕塑一般。
他那张冷峻的面庞毫无表情波动,唯有那双深邃如潭水的眼眸中偶尔闪过一丝微光。面对阿尔卡纳的话语,维莱斯仅仅只是轻轻地颔首示意,表示默认。
然而,除此之外,他并未做出任何回应,依旧选择以沉默应对这一切。整个场面顿时陷入一片诡异的静谧之中,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哦?哈哈!难道还需要我们来赔付医药费不成?”阿尔卡纳开玩笑般的道。
维莱斯面露冷色,眼神犀利的看着阿尔卡纳病态的样子。即使维莱斯此刻戴着面具也阻挡不了他那狠厉的气场。
他的目光落在对方身上,仿佛在审视着一个精神病人一般。
此时维莱斯开口说道:“不得不承认,从你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如同刺耳的噪音,让人不禁心生忧虑。”
然而,面对如此局面,维莱斯却显得格外镇定自若,甚至还流露出几分调侃之意:“不过嘛,我倒是真心希望您能够看在我的薄面上,高抬贵手,放这两个小姑娘一马。”
听到这话,对方似乎来了兴致,反问道:“哦?调律者先生这是在恳求于我吗?”言语之中,充满了挑衅与不屑。
维莱斯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但他依然强忍着内心的不满,沉声道:“随便您如何去想吧,但我的良知和底线告诫我,像这般肆意折磨两名天真无邪的小姑娘,简直就是对道德伦理的严重践踏!”
阿尔卡纳戏谑的回答道:“当然,如果对象换成那只惹人怜爱的小狗狗,或许情况会有所不同……可惜啊,斯奈德原本就是隶属于我的麾下之人,我要如何处置组织内的无用之徒,恐怕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吧。”
“至于您所谓的道德标准,在我的世界里,根本不值一提。咱们之间的这场对话,就好比谈论寻常的天气变化那般微不足道罢了。”
说完,阿尔卡纳轻轻耸了耸肩,脸上浮现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
维莱斯眉头紧蹙,眼神深邃而专注地凝视着前方,仿佛要透过那无尽的虚空看到未来的走向。
他深知,原本熟悉的故事情节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摆在面前的道路充满了未知和变数。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挑战,维莱斯不得不依靠自己的智慧和判断力来推动故事的发展。
然而,就在维莱斯陷入沉思之际。
铁笼中的十四行诗同样思绪万千。
作为基金会的一员,她对调律者的存在并不陌生,并且对于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有着一定程度的了解。
此刻,无数个疑问涌上心头:‘调律者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与重塑之手究竟有何关联?更重要的是,调律者站在哪一方阵营?这些问题如同纠缠不清的丝线,让十四行诗越陷越深。’
随着时间的推移,十四行诗的脑海中不断闪现过往的片段,那些曾经经历过的点点滴滴如电影般在眼前放映。她想起了与伙伴们共同奋斗的日子,想起了那些艰难险阻以及无数次险象环生的时刻,想起了维尔汀的样子与维莱斯说过多给他摸摸头的那句话。
而此时此刻,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她不禁暗自思忖:‘难道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难道我注定要死在这里,无法陪伴维尔汀走到最后一刻吗?愧疚之情如潮水般淹没了她,令她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