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工匠,自己学!工匠不足,自己教!”
秦俊语气坚定地回答道,那声音掷地有声,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
“啊?三郎,你要自己培养工匠?”
平阳公主瞪大了美目,脸上写满了惊讶,樱桃小口微张,显然被秦俊的话震惊到了。
“对!”
秦俊轻轻地点了点头,目光中透着无比的坚定。
“三郎,莫要开玩笑了。
三郎大才,触类旁通,学什么都能很快精通。
但是,传授技艺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回事。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三郎再厉害,没有可造之材,没有工匠人才,又能有什么用呢。”
平阳公主得到确认后,虽然心中有些震惊,但很快情绪又变得低落起来。
她轻轻摇了摇头,觉得此事太过艰难,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怎么想都是不太可能的事。
或许三郎是为了安慰自己才这样说的吧!
然而出乎平阳公主意料的是,秦俊却依然语气未改,并且嘴角泛起一丝丝坏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
“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要不要,再来一个赌约?”
平阳公主闻言瞬间莫名觉得有戏,心中一动,于是一摆手,娇喝道:
“你们都退下!”
轰走了一旁准备看热闹的马三宝和一众亲兵丫鬟。
关好房门后,平阳公主脸上微微一红,宛如天边的晚霞,透着迷人的光彩,凑近秦俊,开口问道,
“三郎,这次又要赌什么?”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和紧张。
秦俊见房内无人,于是脸皮也变得越发的厚了,眼神中闪烁着肆意的光芒,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口说道,
“赌金锁。晚上,让金锁侍奉公主左右。”
“你!三郎你真的是得寸进尺!
本宫都陪你把小画书练完了,还不满足!
竟然还惦记着金锁!”
平阳公主闻言,顿时有些羞恼,脸色变得涨红,如同熟透的苹果,挥起粉拳,这就要捶打秦俊的胸口。
不过片刻后,平阳公主在秦俊那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又放下了拳头,一咬银牙,嗔怪道:
“罢了!罢了!
反正只是赌注,反正你也不会赢!暂且答应你。
如果三郎输了,又当如何?”
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挑衅。
“你想怎么样?”
秦俊的目光充满挑衅,嘴角上扬,带着不羁的笑容。
“当然是白天修城墙,晚上骑大马,哈哈哈哈……”
平阳公主说着说着,没忍住,大笑起来。
那笑声如银铃般清脆,脸上的红晕也快速地扩张到了耳朵根,连那小巧的耳垂都变得红通通的。
“好,一言为定!”
秦俊左手捏了捏,那发烫的小耳垂,右手击了击,那鼓胀的大雷,眼神中满是自信和期待。
秦俊的自信可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有所倚仗,因为就在刚才,秦俊倾尽了所有寿元继续推演建造之术。
“叮,消耗60年寿元,开始推演建造之术。”
“叮,推演成功,您的建造之术从小成级别提升到了大成级别。
您顿悟了城墙修葺。”
“叮,消耗60年寿元,开始推演建造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