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秦俊,仿佛已与诗融为一体,让在场之人都陶醉其中。
“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这一首饱含深情,令众人不禁动容。
“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秦俊念完最后一首,已是额头见汗,但神情依旧坚毅。
诗毕,殿内一片寂静,仿佛时间都停滞了。
片刻后,裴寂率先打破沉默,他满脸惊叹,捋着胡须不住地点头,激动地说道:
“此等才情,实乃罕见!
每一首都如明珠璀璨,意境深远,让人回味无穷。
老夫在朝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惊才绝艳之人!”
萧瑀也眼中放光,不住地赞叹:
“妙哉,妙哉!
这词句之精妙,情感之真挚,实在是令人拍案叫绝!
此等佳作,堪称绝世珍品!”
武士嬳同样面露惊色,双手抱拳,语气充满敬佩:
“当真令人震惊!
如此才华横溢,实乃我大唐之幸,社稷之福啊!”
李渊先是一愣,随即抚掌大笑起来,赞不绝口:
“好!好一个秦俊!真诗仙也!
这些诗每一首,都乃是传世佳作!
诗中景象如在眼前,情感充沛令人感同身受,实乃妙极妙极!”
“这三字经更是蒙学经典!
可以刊发天下,万世功德也!”
裴寂连忙开口再次建议道。
“陛下,臣愿意捐赠一万本三字经,为天下蒙童!”
秦俊见状当即也上前一步,趁热打铁,借机推销随身超市里的三字经。
“准奏,爱卿大功德!”
李渊龙闻言再次颜大悦,于是大手一挥,继续说道,
“秦俊晋太学大学士,
太学蒙学教习,
赏钱千贯,
丝绸百匹,
宫女十名
……”
许久之后,众人才恍然想起一旁垂头丧气、脸色发黑犹如锅底的王圭。
于是李渊面色一沉,目光如电般看向王圭,冷冷地说道:
“王圭,你可有话要说?”
王圭嘴唇颤抖,支支吾吾了半天,却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皇帝见状,脸上更显怒色,怒喝道:
“王圭,你身为太学先生,身负教导学子、评判优劣之责,却不能公正评判学生,还冤枉好人,该当何罪!”
李渊的声音如雷霆般在殿内炸响,震得众人心中一颤。
王圭吓得浑身发软,“扑通”一声连忙跪地求饶,声音带着哭腔: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皇帝冷哼一声,最终下旨道:
“王圭罚俸一年,剥夺太学大学士,闭门思过一个月,好好反省己过!”
回到家的王圭,犹如一头发狂的野兽,气得双眼通红,砸烂了屋里所有能砸的物件。
瓷器的破碎声、桌椅的断裂声不绝于耳,可即便如此,他依然愤怒无比。
“秦俊,我必杀汝!”
王圭咬牙切齿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怨毒和仇恨。
“来人,传令杨文干。”
王圭喘着粗气,面目狰狞。
“不能让秦俊活着回到秦家庄!”
他歇斯底里地咆哮着,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