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凝解释道:“之前给配的那些药是专门给年轻女子使用的,如果贸然拿给老年人用,怕身体承受不住,万一不小心直接把人给弄死了可就麻烦了。”
听完这番话,宁殊同眯起双眼问道:“说吧,你是打算谋害祖父还是祖母?”
面对如此质问,沈初凝却丝毫不在意,只是漫不经心地斜睨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地回应道:“瞧你说得这么严重,哪有那么夸张,我可不是要弑亲哦,只不过是不想看她过的太痛快罢了。”
此时的宁殊同双臂交叉抱于胸前,做出一副自我保护的姿态,装出一副惊恐万分的模样说道:“真没想到啊,阿凝你竟然是这样心狠手辣之人,实在是令人害怕。”
然而,沈初凝对于他的表演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略带嘲讽地反驳道:“行了行了,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了,要说让人害怕的药,那不都是出自你之手么?”
说到这儿,宁殊同似乎一下子来了兴致,饶有兴趣地继续追问:“对了,前些日子我给你配制的那种药效果究竟如何啊?我可是按照万虫蚀骨的效果配的。”
沈初凝泄了气,“投毒还没投出去呢。”
宁殊同满脸鄙夷之色,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毫不留情地讥讽道:“你这个人啊,怎么能本成这样?我还是去陵岛寻我爹爹去,咱们就此别过吧!”
听到这话,女子不禁面露诧异之色,脱口而出问道:“你不是不愿认你爹吗?”
宁殊同一脸不屑地哼了一声,双手抱胸,傲然回应道:“我不愿认,是因为神医谷谷主之位被人夺去这么多年,都没能抢回来,可如今看看你,比起我那不争气的老爹来还要愚蠢几分。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你这木头不太好,我要飞走了。”
然而,沈初凝却显得有些不服气,“这怎能怪我呢,也不知那沈静婉是不是在家庙待久了,以至于一日不干活便浑身不自在。现如今,她每天甚至连饭菜都要亲自动手烹制,你所调配的那副药非得口服之后方能生效,如此一来,我哪里有机会下手?倘若你能够将药改制成只需沾染在身上便可发挥药效的,即便她每日外出时都会将房门紧锁,我也大可让暗卫直接掀开屋顶,将药粉洒入屋内。归根结底,此事未能成功,完全就是你考虑不周所致!”
宁殊同闻听此言,起初还有些不以为意,但随着沈初凝一番话语落下,他不由得开始细细思索起来。
片刻之后,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思忖道:“嗯……这番话说得倒也并非毫无道理,是我事先未曾考虑周全,那你再等些时日,我再帮你配一副更方便操作的药。”
“配药的事倒是都能先缓缓,还有件事要求你。”沈初凝说道。
“等一下。”宁殊同提起食盒又放到了沈初凝面前,“你快把这点心都拿回去,你都用到求了,肯定是大事,我不能为了口腹之欲,把我这条命搭上。”
“不是什么危险的事,只不过我信不过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