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是别人。别担心。世界上总有那么一小群人。”陈淑慧说:“你应该相信姚景望是他们中的一个。”
“是吗?我不知道他死在哪里。当我想离开的时候,他没有阻止我!保镖没告诉他我要走吗?我不相信他不知道!”田洧琳又生气了。
陈淑慧不得不怀疑她的医术。田洧琳其实是更年期,她还没有诊断出来。
“他被你弄伤了,肋骨和双手都断了,躺在医院里。”陈淑慧道。
田洧琳突然愣住了,说:“哦,我忘了。是认真的吗?我当时没有使用太多武力……为什么我忍不住要战斗呢?”
姚景望被送进医院,田洧琳还是很生气,没有陪他去医院。
走起来是不是很软?
但她真的注意到了。医生说情况不严重,最好还是把她养大。
“身体上的伤害还可以忍受,但他也很伤心,跑到他叔叔的墓前哭了。”陈淑慧道。
“啊……”田洧琳想了想这幅画,觉得很可怜。
“让我们换个位置好好想想。有一天,有一个男人疯狂地追着你,故意在姚景望面前和你发生了关系,还故意在你洗澡的时候出现在你的房间里,被姚景望抓住了。
“他不听你的解释,根本不信任你,一开口就会离婚。你疼吗?”
说到这里,田洧琳几乎松了一口气。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是令人伤心和心碎。
“你会安慰别人。”田洧琳说。
“这不是安慰,这是实事求是。”陈淑慧说完这句话,见田洧琳完全镇静下来,便拉着她的手给她诊脉。
这个诊断并不重要,她的眉毛立刻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