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地握着李兰英的手，声音清脆地说：“小芝，这辈子对不起你的是我父亲。我父亲向你道歉了。”

李兰英握着他的手，明显地感受着他的手的冰冷和僵硬，也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她哽咽着说：“不，不。”

她根深蒂固的思想又出现了。世界上没有错的父母。她的父母献出了她的生命，抚养她长大。不管有多大的错误，都没有必要向她道歉。

李老爷子握着她的手，声音变弱了。他艰难地说：“爸爸要死了。原谅爸爸，否则我死的时候就闭不上眼睛了。”

“嗯！嗯！”李兰英泪流满面。

老李嘴角一弯，眼睛从李兰英身上移开，经过陈淑慧时，立刻变得凶狠起来。

但很快他又抽离了，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几个孩子和孙子孙女身上，直直地看着他们，直到他的眼睛走神为止。

他根本没有闭上眼睛。

李兰英突然感到很难过，痛苦地叫道：“爸爸！我原谅你！爸爸！醒醒吧！爸爸！我原谅你！！”

老李死后，众人立刻扑在他身上，哭了起来。

有那些叫爸爸、爷爷和爷爷的人。

突然，有人喊道：“都是二姨的错！二姨没救她的命！”

李兰英在苗族女生中排名第二。

“二姨，你怎么受得了！这是你的生父！”

“从小到大，爸爸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