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慧把右手放在肚子上，终于克制住了想看的冲动。我不知道她右手的力量会不会发散算了吧。等到你去医院做b超的那天。

想到她的右手，她想到了楚心柔。

出去之后，有机会我一定要去看她。她突然离开了，估计楚心柔会因焦虑而死。

在发现戚家换了药后，陈淑慧还是继续给楚心柔送药，我告诉爷爷要给她治病。

然而，这一次，不是通过任何人的手。陈淑慧还是田洧琳送药的时候，他们看着启孝贤一次喝完一瓶药，然后把所有的药瓶都拿了回来。

楚明云每次站在一旁，表情都很奇妙。

楚心柔慢慢好起来了。现在他能走路、说话，还能照顾自己。他不像以前那么机灵了。

据说楚明云早已不再侍奉她，楚心柔又开始独自生活了。

陈淑慧估计这是她最后一次送药了。是时候让她问照片里的人了。

第二天早上，陈淑慧和何岚带着两个孩子乘车进城。

她们也在公共汽车上遇到了赵小丹。我坐在她旁边，隔着过道，怀里抱着赵杰。

陈淑慧没有看见。

赵小丹犹豫了半天，又主动跟陈淑慧说话：“洧川嫂子去城里买东西吗？”

现在人们仍然习惯用男人的姓称呼女人。

“是的，你也去城里。”她一开口，陈淑慧就跟她打招呼。

赵小丹拍了拍孩子，她的眼睛红了，“我去城里买好好奶粉，他的奶粉又没了。”

陈淑慧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看了看在她怀里爬来爬去的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