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那简单,喜欢的人不是你你就换一个喜欢你的人呗!”
沈砚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可是我不想放弃。”
秦潇无语极了,“不想放弃那就去追,我记忆里的砚哥可不是这样优柔寡断的人,那可是披荆斩棘、指点江山、挥斥方遒、英勇无畏、永不言弃的勇敢少年,而不是你这样,畏畏缩缩,什么都不敢做的样子。”
砚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秦潇喜欢游戏人间,自诩万叶丛中过,片花不沾身,自然不知道,越是喜欢越是在意,越是在意就越不敢靠近。
说的,大抵就是沈砚。
秦恕拍拍秦潇的肩,“行了,你也别劝他了,他是成年人了,知道该怎么做。你砚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向来不是那种碌碌无为的人,他今天颓丧欲绝,明天一定又会像个没事人了。”
迟喻祯颇为赞同,“对,潇潇,你就别劝阿砚了,他自己想明白最重要。”
秦潇耸肩,“行吧,那我不问了,等砚哥醒酒了,你告诉他,如果他想谈恋爱的话,我有好多朋友可以介绍,保证一个比一个好看,绝对不亏。”
秦恕的手由刚才的轻拍改为重打,“小妮子净会胡说!快去招呼客人去!”
“哎呀,行了行了,反正我话就撂这了,随便你们吧。”
秦潇离开后,秦恕和迟喻祯大眼瞪小眼,充满了对沈砚的担忧。
秦恕抚着额头叹息了一声,“虽然我刚才和潇潇说不用担心,但我还是担心阿砚的,他这么喝下去,胃迟早要被喝坏。”
迟喻祯抿了一口酒,“我也担心,但是他喝了酒心情就会好一点了,他迟早会想明白的,我就不明白了,爱情有那么美好吗?怎么一个两个都想去跳火坑?”
迟家父辈那点事情大家都知道,秦恕很自然地岔开了话题,“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我还能帮一把,但感情上的事,我也帮不了。”
“我们没法帮啊,这是阿砚和祝小姐之间的事,我们身为局外人,不能帮,也帮不了他们。”
秦恕忽然问他:“你觉得祝小姐喜欢阿砚吗?”
迟喻祯皱眉,“我觉得不喜欢,要是喜欢的话,怎么舍得让我们阿砚伤心?要我说,那祝小姐就是石头心肠,阿砚对她那么好她都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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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觉得祝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