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期限已到,上官婉君带着贤妃-林公与与云嫔-赵云凡前往工部。
工部尚书看了眼皇上身旁的两位侧君,记得这两人好像都有纨绔之名,看来家中都不看重他们,所以才被选中进了宫。
“工部尚书,你看朕的两位侧君做甚?他们有啥不对吗?”这人当着她的面,正大光明看她男人,给她一种害怕的感觉。
瞧着工部尚书是个正常的,应当不会是什么断袖吧。
工部尚书要知晓因自己多看的两眼,自家主子便对他有了不一样的看法,定会哭死。
工部这几日弥漫着淡淡香味,那是工部尚书把家中夫人的熏香都带来点上了。
“工部尚书,你莫不是点了啥熏香?”她咋闻着还有些淡淡香味呢。
工部尚书脸色一红:“不瞒皇上,臣确实点了熏香熏陶一下工部。”
上官婉君一听乐了,这工部尚书也是个有趣的人啊,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果然是当尚书的人,这脑袋转的就是快。”
莫名得到夸赞的工部尚书,有些受宠若惊。
“皇上说笑了。”
人群中,上官婉君未看到熟悉的身影。
“慕大人呢?”她那位书卷气的爱妃去哪儿了。
工部尚书拱手:“还在工匠部忙碌。”
“忙啥,走,朕去瞧瞧。”前几日交代的那个缸子,也不知做好了没。
众臣跟在皇上身后,赶往工匠部。
上官婉君到时,一个缸子把进口的门挡住了。
“这是朕要的缸子?”
上官婉君伸手敲了敲,声音听着可响了。
“还不错,应当结实。”
柳城吐槽:结实是结实,就是费银子。
里面的德妃-慕文年听见熟悉的声音愣了愣。
皇上来了?
抬头那瞬间,与一双波澜的双眸对上。
“臣参见皇上。”明面上还是称臣。
几名匠人把铁缸子搬离开,上官婉君脚踩绣花鞋走进工匠部。
“辛苦各位了,哎,爱妃,朕要的那个收纳盒呢?”应当改名叫收纳缸吧?
不过听着有些别扭。
民间男子书院
云扬帆也给自己备了课,不过一日一般只一堂课。
“子游曰:“子夏之门人小子当洒扫应对进退,则可矣,抑末也。本之则无,如之何?”子夏闻之,曰:“噫!言游过矣!君子之道,孰先传焉,孰后倦焉?
譬诸草木,区以别矣。君子之道,焉可诬也?有始有卒者,其惟圣人乎!
请问出自哪本书?”
一名清秀的中班书生举手,云扬帆看见便让他起身回答。
“你说。”
“回先生,是出自《论语·子张》。 ”
云凡帆微微点头:“嗯,回答正确,请坐!下面谁来释义一下。”
一名身姿挺拔的中班学生举手。
“好,你来。”
子游说:“子夏的学生做些打扫和迎送客人的事是可以的,不过这只是末节。根本的东西却没有学到,怎么可以呢?”子夏听了说:“咳!子游错了!
君子之道哪一条先传授,哪一条后传授,就像草和木一样,是有区别的。君子之道怎么可以随意歪曲呢?能够按照次序有始有终地教授学生的,那只有圣人吧!”
云扬帆满意抿唇点头:“回答的甚是不错,请坐!”
“谢先生。”
云太傅没事时,也会来两座民间书院逛逛,听着学生们得朗朗读书声,他觉得未来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