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的安勇将军,最终还是去找了自家将军。
“将军,我们……真要入宫为妃?”可他们常年打仗,在京城也待不了多久啊。
将军此举到底何意?
南绍安将军此时坐在软榻上,听见他的话,缓缓抬头。
“我们是将军,负责打仗的,可若是后方不能及时补给,这仗还能打的好吗?”像女帝未登基前,他们要啥啥没有,处处受制于人。
安勇将军仔细想想觉得他的话有道理,但是想到自家将军如此聪明的一个人,应当不光是这个原因吧。
沉思片刻,他还是问出心底话:“将军你莫不是对皇上一见钟情?”
他出息了,居然出口成章。
南绍安将军反问:“你敢说你没有?”
安勇将军仔细回忆一下当时情景,脸微微泛红,不过人黑看不出来。
见他沉默,南绍安将军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延伸,只是回到最初的问题上。
“新帝登基,多方受制,皇上她也不易,尤其是她还是位女子,且又年少。”那可是比他都还小上四岁的人儿。
先皇时期的昭兰公主,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金枝玉叶,这几月发生的事情远远超乎她所承受的。
想到刚登基的皇上,私下给他写信,又派人带去粮草、粮食、布匹、药材、种子、法子,先见之明,未雨绸缪都让他为之震撼。
一想到瘦弱纤细的她,却要撑起偌大个国家,前有老臣扼制,后无人可用,国库还没钱,真不知她是如何撑过来的。
闻言,安勇将军彻底沉默了,他好像懂了。
原本准备回龙寝殿的上官婉君,在一个侍卫在她耳边耳语几句后,她便调转方向到永康宫。
“皇上驾到!”
永康宫众人大惊失色,皇上怎突然来了。
喝醉的文贵妃-白炫逸恍惚间听见皇上驾到,他觉得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皇上今儿个宴请将领,怎可能会来他宫里。
陈列急忙跑进寝殿,看见醉成一滩烂泥的侧君,急得想原地去世。
“哎哟,侧君,皇上来了,您别再喝了。”他的乖乖,这下完了。
上官婉君感觉永康宫气氛奇怪,她的视线在莫言身上停留。
“你家侧君呢?”
莫言拱手,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甚至惶恐。
“回皇上,侧君他已安寝。”对,安寝,不能让皇上看见侧君那般模样。
上官婉君狐疑的直视他:“真的?”
她咋就那么不信呢?
不行,直接进去看看。
莫言见皇上径直走向寝殿,心下大惊失色。
“皇上,侧君他已安寝,您……”要不还是回去吧。
看他阻拦,上官婉君越发觉得有鬼,且她还闻见很浓烈的酒味。
她的眼眸染上一丝怒气:“让开。”
莫言心下一惊,皇上生气了。
“皇上……”
上官婉君转身给自己侍卫们一个眼神,跟随进来得两人直接上前押住他。
这一刻,莫言心如死灰。
陈列急得不行,却发现有人推开寝殿大门,他抬头望去瞪大双眸。
“皇……上……”完了,完了。
看见地上的一个空酒坛子,上官婉君秀眉紧蹙。
“他咋了?”
没听说过文贵妃有嗜酒的爱好啊。
陈列不知如何解释,急得额头冒汗。
“皇上,侧君他今日心情不佳,一时不小心……喝多了……”对,不小心喝多了。
上官婉君走过去,夺过少年手中的小酒坛子。
没了酒坛子,文贵妃-白炫逸脸色不耐。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