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华云恍然大悟,“姐姐说得有道理,我这就去皇上那儿。”
长公主拦住她:“等等,换身衣服再去,你穿成这样哪里是去干活的?你要用心去做,而不是做做样子,他是你的夫君。”
周贵妃深吸一口气,明白了她的意思。只有这样,他才会真正的看重自己,而不是一个宠妃。
事已至此,陪不陪葬都在于皇上挺不挺得过来。
去了明君殿,太医们仍旧在殿外苦心钻研,想破头也不明白病情为何如此严重,明明把脉的时候脉象都是好的,可人就是不舒服。
陆美人年纪比司马疏清还小,扎着双环髻局促不安的坐着,时不时往里面瞧一眼。
“母后,您说会不会是撞邪了?有时候药石无医的时候,可能就是有脏东西上身,或许让大师来做场法事就好!”陆美人认真道。
太后没想到她这么天马行空的乱想,“胡说,皇上乃真龙天子,怎会有污秽敢近身,休得胡言乱语!”
她年纪尚小,没事也会看些神话传说的画本子,其实她也出于好心,做了也是有利无害。
周贵妃对她倒没什么恶意,她心思单纯从不跟自己争宠,好似不受太后管教,反倒与皇上处成了朋友。
司马疏清回了殿就褪去一身衣服泡了个香水澡,闭目养神之时,浑身的疲惫都消散。
“阿达,出来!”
暗处的人躲在床后没有动,只有她在翡翠宫时,他才能好好睡上一觉。
“阿达,你不听我说话了吗?我有要事商量。”
不管她怎么喊,那人就是不动。
阿达内心是无比痛苦的,看着她与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的时候,心如刀割。
她既成了别人的妻子,绝不会再肖想其他。
她穿着一层透明的里衣,就坐在梳妆台旁擦着头发,阿达死死的闭着眼睛,不敢亵渎。
直到她的头发干了,慢慢走近。
“阿达,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