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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傅景丰的车一走,阿姨送上咖啡,她耐心的站在窗前轻抿,直到一杯咖啡结束。
“夫人,人找到了。”
杜达进来禀告。
“走吧。”
唯一从容不迫,眼神平静中透着一股笃定的狠劲。
天气还不错,她坐在车里,望着街上熟悉的环境,满脑子都是她跟傅景丰从相识到如今在这条街的记忆。
她今天特地用了傅景丰的古董车,那是他们初识的时候他开的车,如今还健在着,并且感觉还不错。
杜达一直在安静的开车,而她看着手上食指多出的黄钻戒指,想着昨晚他哄她开心悄悄给她戴在指尖的情景。
她心里其实早就布满玻璃碴。
她哽咽过,也悄悄流泪过。
可是凭什么就让别人一直欺负她?
一直是她在明,那个女人在暗处?
呵!
什么东西都敢来欺负她顾唯一两脚。
穆瑾到公司楼下便听到后面几辆车停下,转头就被前头那辆车给吸引。
是的,全世界,再也找不出第二辆。
就算现在谁想再造,也是找不到当时的那种材料。
穆瑾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