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祖母回话,就说我身子还未好全,总不好带着病气去赴宴,这宫宴我就不参加了。”
莲怡面色有些为难:“可…老夫人说小姐将养了小半个月,身子大抵是无碍了,这次的宴会不容推脱。”
姜滢阮秀眉微挑:“不容推脱?”
莲怡闻言微垂着头不敢看她:“是…”
姜滢阮虽不受老夫人喜爱,却也是姜家正儿八经的小姐,如今更是皇上亲封的长宁郡主,虽没什么实权,但毕竟身份摆在这儿,她们这些做丫鬟婢女的平日里在她们小圈子里斗斗气也就罢了,哪敢真的舞到主子面前。
更何况,她家这位小姐年少时也不是一位好惹的主。
姜滢阮凝眸看了莲怡片刻,瞧她这副模样也不像是敢鬼扯的。
“我知道了,你安心回话便是。”
来之前老夫人就交代说此次宫宴小姐必须参加,不可推脱,莲怡本还想着万一小姐执拗不肯去,她也只能请小姐亲自去与老夫人说了,谁知这差事竟办得比料想的容易。
“好的,那奴婢这就去回话,奴婢告退。”
回房后小瑶忍不住抱怨:“往常大大小小的宴会老夫人从不带小姐参加,哪怕这几年的宫宴也未曾强硬要求过,怎的这一次还下了死命令?小姐一场大病她又不是不知道,非要上赶着折腾小姐的身子吗?”
姜滢阮睨了她一眼:“你这丫头,嘴巴没个把门儿的,这话也不怕被人听了去,小心祖母罚你板子。”
小瑶忙抿了嘴,不过片刻又小声嘟囔道:“这屋子里没旁人,奴婢只与小姐说说,老夫人听不到的。”
姜滢阮看她:“你就不怕我把你交了出去?”
闻言小瑶愣了愣,随即笑了,拉着姜滢阮的胳膊晃了晃:“小姐才不会!”
姜滢阮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也笑了。
十日前她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小瑶,这小丫头模样长得乖巧,心思也简单纯粹,虽只短短相处了十余日,她莫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