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士岚强笑着,还是刚吐出一个字,就被陡然拔高的声音打断……
“起开!魏士岚,方才你那话可是在暗示我是公老虎!还是在说我欲求不满,让你受不住了!?”
这人还在气头上,能怎么答?怎么答怎么错。
自家夫郎自家疼,也得自己哄。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话题。
魏士岚紧紧拉住那被往回扯了数次的柔荑,瞧他脸色稍霁,忙目光真切,言辞恳切与他细细说起来。
“渊渊你听我说。
世人皆爱美色,却又担忧自家喜爱的夫郎会因生产而失去性命,大多都会娶许多夫郎。
我也担心你的身体!但我绝对没有要纳侍的想法!
最多……最多以后每星期少几次……”
“少几次!?”
一记凌厉的眼刀袭来,魏士岚已到喉咙口的话生生回转。
“不少,不少!一切照旧!照旧。”
说完此句,魏士岚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番秦渊的脸色。
见他似乎依旧不太满意,便鼓足劲头接着说道:
“其实我这也是为了云儿着想。
你瞧她若是真的一直待在家里,与那年轻小男子朝夕相对,那不得煎熬的日日上火?”
“呃……好像也是这个理,看来明日得给她熬点下火的绿豆羹了。”
“合该如此!我们也一起……我也一起喝!”
“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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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院下房里,木香拉着心不在焉的沉香趴在开了一条细缝的窗户上。
瞧着不远处浴房燃起的烛火,里面之人一遍接着一遍,将水兜头冲刷自身。
木香偷笑着拍了拍一旁的沉香。
“沉香,这是小姐第几次偷偷冲凉水了?”
沉香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抬眸思索一瞬。
“停了三日,算上广开县那次,应该是第三次了。”
“啧啧啧,幸好不是日日如此,不然这总冲凉水澡也不是个事啊!
看来明日我得让人给小姐备点绿豆羹喝喝,败败火!”
言罢,木香将下巴搁在抓着窗框的手背上,颇觉有趣地如不倒翁一般摇头晃脑地玩着。
沉香带着欣慰和探究的眼神移向木香,轻轻点了点头。
“嗯,可行!木香你现在倒是越发细心了。”
这夸奖,木香欣然接受。
她停下摇晃脑袋,笑意盈盈的侧头看着沉香,眼内尽显得意之色。
“那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小姐教的好!”
星罗棋布的夜晚,不远处浴房的烛火熄灭,周遭渐渐归于平静。
而在此时,远处那若有似无的声音,仿佛被轻柔的风裹挟着,从隔壁院子飘入了两人的耳中……
沉香脸色一黯,猛然站直身体,原本微曲的手指紧紧的攥了起来。
“木香,那边淇小姐的院子你明日顺带也叫下人送点绿豆羹吧!”
“嘻嘻~沉香你是担心墩墩受不住吧?”
“别乱说!”
“不说不说!不过姐妹我还是劝你一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