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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怎么和霆儿说话的?那什么压不压的是能乱说的?”
练了片刻,已气喘吁吁,和宁忧坐在阴凉处的秦渊。
听着魏千云那让人容易误导的话,展颜笑骂着她。
一旁将剑放在石桌上,正笨手笨脚的帮魏子喻舂花瓣的季红叱闻言,忙抬头应和道:
“秦叔说的对!云妹妹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说完她看了看死死盯着自己的魏千淇,又看了眼满眼都是魏千云的自家弟弟。
心里酸溜溜的哼了哼。
“哼!小心我扣着我弟,不让他出门!”
后知后觉从他人话语里明白“压”字大概意思的季云霆。
挽了个漂亮的剑花,收起剑,不接他们的话。
耳尖微红的和魏千云一同走至正在做着男红的宁忧身边。
晨间的阳光透过树木的缝隙,洒落在温婉柔和的宁忧身上。
原本嘴角上扬着,静静地聆听着大家嬉闹调侃的话语,沉浸在家的温馨氛围里的他。
在瞧见魏千云两人朝他走来时,眼含笑意地放下了手中针线。
从步步手中接过巾帕递给两人,以便他们能够擦干身上的汗渍,取过针线,又缝制起来。
看着这和谐的一幕,秦渊目光爱怜的移向命途多舛,却依然恬静阳光的宁忧。
如此体贴可人的小男子,也难怪魏千云会执意要娶。
这若是自家孩子,定然是要好生护着,不让他受一点伤的。
陷入思绪之中的秦渊,见魏千云似乎又欲去牵宁忧的手,赶忙不动声色地伸手挡开。
转而自己轻柔的揉了揉宁忧的头后,牵起他和季云霆的手,交叠着放在一起拍了拍。
目光慈爱的看着两人。
“我们男子不比女子,世间之人向来对我们的要求更为严苛。
如今你们与云儿尚未成婚,这男女授受不亲,虽说你们皆为已定的婚事。
但寻常在外人面前,还是需注意分寸为好,终归于我们男子是有益无害。
你们说是不是?”
宁忧和季云霆,一个是没人管,一个是忘了管,根本没有人与他们语重心长的说这些。
此时听了秦渊所言,颇觉有道理的点了点头。
即使他们在场的人都知晓,这也只是在人前做做样子。
但秦渊这般说,终归是为了他们考量,也是想尽可能地为他们在外留存颜面,尤其是已然无亲无故的宁忧……
言及此处,秦渊忆起此前魏千云向他提及的事。
转头疑惑的看向她,问道:“云儿,忧儿不是还有个姑父尚在吗?
待我们到了珉州安定下来后,不若就还是让他们住在一起?
免得人说忧儿闲话。”
魏千云原本见他们躲着自己悄悄说着体己话。
被拂开手后,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一掀衣摆,歪坐在正沉醉于美味中的魏子洛身旁。
随意的取了块点心丢进口内。
齁甜齁甜的糕点一入口,差点让她忍不住吐出来。
还是宁忧见状,体贴的连忙给她倒了杯茶水,她才就着茶水将糕点硬生生吞了下去。
她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