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搞的?我这么多年织毛衣都没见过。”
傅初优只能冲着傅妈妈笑,因为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傅妈妈无奈地摇摇头,“算了,还是我来弄吧。”
她拿着毛衣针,小心翼翼地拆着死结,“你这肯定织错了想退回去又错了。”
傅妈妈用针挑着线给她看,“你看看,你在这上面叠了多少层。”
傅初优乖乖的点头,表示看明白了。
最终线还是解开了,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傅妈妈就收了毛线让她回去睡觉去。
由于今天错误频出,她也认为自己应该重启一下脑子便听话的回去睡觉了。
秋去冬来,季节的更替如同一幅绚丽的画卷。
十月末的时候,傅长治同志带着傅爸爸傅妈妈去了卢家,傅家长孙的婚事也算是真正的定下来了,只等来年开春傅家就能多一口人了。
傅长安同志也来回来了好消息,他也有对象了。
重点是傅初优未来二嫂也是文工团的,叫曲欣就是那个在巡演车上主动跟傅初优打招呼的姑娘。
听说是三婶给两人介绍的相亲,结果就是一步到位。
经过大家庭会议的商议,傅爷爷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跟梁爷爷商量。
傅初优和梁颂年的婚事推后了。
想着等五月傅长安结完婚之后再到他俩。
但是都已经到五月了,还不如等傅初优过完18岁生日呢。
所以,两人定在了她生日的第二天去领证。
因为家里的孩子婚事集中在了一块,十一月中旬的时候老爷子发话带着一块来家里吃饭定时间。
刚知道傅初优二哥谈对象的时候,梁颂年就有预感大事不妙!
这要是兄弟两家关系一般也就算了,互不影响,问题是傅家关系好啊!
讲究一点的人家都会错开日子办喜事,每个孩子都体体面面的,傅奶奶光选日子都选了很久。
当天饭桌上,傅长治看着梁颂年幸灾乐祸,不出所料傅长治还挨了他好几个白眼。
事后傅初优还跟梁颂年解释表达歉意。
主要是这件事情,傅家确实欠了梁家好大一个人情,说定的婚事要推迟确实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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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第二天梁颂年就带她回了外交部的家属院。
缠着她闹了很久,美其名曰,“孩子委屈,要哄哄。”
傅初优当然是耐心的哄着受了委屈的大宝贝。
隔天上班的时候她是全程带着口罩的,确实很亲的太狠了。
冬天悄然来临,京市下了第一场大雪,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整个城市被白雪覆盖。
傅初优织毛线的技术越发熟练,可谓是不可同日而语。
她学会之后,让傅妈妈帮忙买了毛线,想给他们送礼物。
人多数量大,再加上技术有限,效率不高,傅初优的这个围巾的长度堪比围脖。
经过傅妈妈的精加工,最端头可以用扣子系上,傅初优试了一下效果不错,还挺好看的。
家里的每个人都有一条她织的围巾,就连梁爷爷和小黄她都没忘记。
当然梁颂年她也没忘记,他的那条可是处女作。
避免厚此薄彼,傅初优准备做好了一起送。
今天早上,前去给爷爷奶奶送去,又给三婶小豆丁送去,两个哥哥和三叔的让傅爸爸负责,中午吃饭前又去给梁爷爷送去。
光这些毛线,就用完了傅初优这两三个月上班的存款,把钱交给傅妈妈的时候她小心肝都是一颤一颤的。
但是得了一片一片的夸赞声回来,看到他们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