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步眠闷闷的抱着他,像哄孩子一样拍着他的背:“乖,再睡一会,别闹我。”
郑鹫看着面前闭着眼睛还不忘记哄着自己的步眠,脑海中忍不住去想。
在她与别的男人那里,她是不是也这般对那些人?是不是也这般哄着,宠着,带着无边的纵容,让人忍不住想沉溺与这样的时光之中,恨不得让世界的时间永远停留在此刻。
郑鹫甚至忍不住动摇,如果一直这样,也不是不可以,御极是他的孩子,即使登上帝位又如何,只要步眠心中有他,永远这般对他,他愿意抛弃小姐一切都仇恨原谅她的所有薄情。
可惜,梦都是会醒的。
步眠起床之后离开了,亲了亲郑鹫的脸颊让他无聊可以四处逛逛,也可以过来找她,她如今得了空自然想好好过过打猎的瘾。
郑鹫自称身子弱无法骑行,实则是不能直面阳光,只是一碰便浑身如刀割一般都疼,让人可以失去一切理智与手段。
步眠给郑鹫安排了一个贴身太监服侍,而那位太监正是他安插给她的人。
“耳公子,你要的糖饼已经没了,昨夜怕变坏了让贵人吃坏肚子了便扔给山中的野狗叼走了,厨房掌柜说那边已经做了新的,不过不是你想要的白糖,而是蜜糖。”
太监谨慎道。
郑鹫喝茶的手一顿看向太监:“你叫什么名字?”
太监恭敬道:“奴才德全。”
郑鹫颔首:“我记住了。”
哈,她是发现什么了?还是真的不在意他?真的就纳闷的恨他,厌恶他,即使他自缢也不会影响自己的一丝一毫的情绪甚至还能冷静的让人将他的‘身体’丢到乱葬岗任由那些野狼野狗啃食,还找了个人继续代替他的位置?
郑鹫想起早日她对自己的温情,只觉得讽刺。
原来,她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