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都死了,陛下不就只能看到我一个人了吗?
郑鹫大脑产生疯狂的想法还没有几秒就被一道带着怒意的声音打断。
“皇夫!你在干什么?”
郑鹫猝不及防的被推开,而自己心心念念地陛下竟然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径直朝那个狐狸精妾夫而去,亲自蹲下将人扶起,眼里竟然满是心疼与怒意。
她声音带着数不尽的温柔:“怎么样?他有没有伤着你哪?”
这人的母亲如今可是她重用的能臣,北方水灾,他母亲可是二话不说便去了还将那给治理的井井有条,快要回朝复明。她可是特意允了让母子二人相见的事,如今若是让他母亲看到自己儿子竟然被人伤了脸,怕是不好解决了。
现在最重要的,便是先安抚一下他,谁让他有一位好母亲,模样长得也不错呢。
粉服妾夫闻言楚楚可怜地看着步眠,故作委屈的抱怨道:“陛下,皇夫就算再不
他是那个被陛下关在冷宫里的皇夫,那个与陛下诞下三子的疯男人,前朝最后一位皇帝
他有些慌,随即像是见到了睡一边迅速在眼中积起自己的泪。
“皇夫娘娘!妾夫究竟做错了什么?让皇夫娘娘如此动怒,甚至不惜伤了妾夫的脸!”
他泪流满面的看着面前的皇夫郑鹫,眼神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身上哪有曾经的男子气概,全是让人作呕的娇弱恶心做派。
郑鹫闻言更加愤怒了,他那样的话语无疑是在挑衅他:“闭嘴!你这个狐狸精在这里装给谁看?本夫今日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狐狸精!”
郑鹫双眼满是冰冷的杀气,看着面前勾引自己陛下地妾夫,只觉得浑身都被气得发抖。
凭什么?凭什么他们可以得到陛下的恩泽,而自己只能枯守在自己的冷宫之中守着孤寂的夜?
他不甘啊!他嫉妒啊!他嫉妒这一切的一切。
嫉妒快烧完他所有的理智了,他狠狠掐着这个妾夫的脖子,妾夫的脸迅速涨红,被他掐的窒息。
郑鹫看着眼前恶心的男人:“你问我你做错了什么?从你踏上陛下龙塌时,你便已经错了。你该死,你们都该死!我要杀了你们!”
如果你们都死了,陛下不就只能看到我一个人了吗?
郑鹫大脑产生疯狂的想法还没有几秒就被一道带着怒意的声音打断。
“皇夫!你在干什么?”
郑鹫猝不及防的被推开,而自己心心念念地陛下竟然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径直朝那个狐狸精妾夫而去,亲自蹲下将人扶起,眼里竟然满是心疼与怒意。
她声音带着数不尽的温柔:“怎么样?他有没有伤着你哪?”
这人的母亲如今可是她重用的能臣,北方水灾,他母亲可是二话不说便去了还将那给治理的井井有条,快要回朝复明。她可是特意允了让母子二人相见的事,如今若是让他母亲看到自己儿子竟然被人伤了脸,怕是不好解决了。
现在最重要的,便是先安抚一下他,谁让他有一位好母亲,模样长得也不错呢。
粉服妾夫闻言楚楚可怜地看着步眠,故作委屈的抱怨道:“陛下,皇夫就算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