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鹫闻言眼前一亮,这是步眠第一次让步,曾经自己无数次闹着出去都被步眠阻挡了回去,这一次她竟然这么爽快的同意了。
难道步眠说的是真的,她是真的爱自己吗?她之所以这样对自己,只是因为他现在处境危险,她想保护自己而已?
步眠过得也很累,毕竟这个位置他坐过,他明白步眠的苦。
其实郑鹫不明白,因为现在步眠坐在这个位置简直爽死了,每日上朝听着那些男人为了一点事情吵的面红耳赤甚至互相扯胡子大喊无礼,真的很像一群穿了衣服的猴子在打架。
男官的权利越来越薄,被她只放在一个篮子用,女官的权利越来越昌盛且和男官是隔开,让男官毫无手段去抢权,因为他们的性别固定了,总不能阉掉当太监吧?
所以,那些男官饿急了就会互相扯胡子,为了一点油水就疯狂给对方爆黑料,步眠可是借着这黑料处置了不少贪官污秽。
那些不服步眠的大臣如今早就在坟里养草,坟头草都三米高了。
没有大臣敢忤逆步眠的一句话,更没有大臣敢给步眠添堵,除了一夫一妻制和如今一妻多夫制的事情让他们无法忍受外,其余时候都跟一个乖乖绵羊一样无害可爱。
就等着她把他们养肥了然后宰了。
郑鹫就这么被步眠的几句话和说不上好处的恩典给哄好了,步眠再用自己要去处理公务从而离开了,再次留着郑鹫一个人在这里慢慢变得更加疯狂和痛苦。
阳光撒在池塘的翠荷上,郑鹫听说碧荷池的莲花开了,便决定过来看看。
郑鹫穿着不是很隆重的常服而来就看到不远处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妾夫娘娘正在那里喝茶赏花互相炫耀。
“这个是陛下七日前赏我的玉镯,墨玉的可纯了,听说是波斯王子送来的贡品之一,这般纯黑的,世间少有。陛下说我就是个小黑莲,这个衬我。”
穿着藕色常服的男人亮出手腕上的墨玉镯,笑容甜蜜又嘚瑟。
另一个碧绿色常服的男人闻言笑了:“你这算什么?三日前陛下来我这里,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