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底,透着一股阴森的冷气,让人感觉不舒服,若是待久了,她怕是会发疯!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各怀心思。
是夜,云鹤领着谢卿卿从地道回到他自己的屋子,他们二人想出这招“引蛇出洞”,若是不能打七寸,就白忙活了。一切分晓,就待明日。
“谢姑娘,今夜,委屈你在床榻安歇。”
说完,云鹤就转身绕过屏风,在书桌旁入定。
“是个端方君子!”她微微赞叹一番,倒头就睡。
第二日,归云宗落了雨,黑云压顶,天地昏暗,让人感觉昏顿,提不起精神来。雨声哗哗,洒落在青石板上,溅起水花,叮叮当当,十分清脆。
宴席已开,屋内点了许多蜡烛,照得厅内亮堂堂的,与外面黑沉沉的一片,大相径庭。
“那谢卿卿口出狂言,还说能查出谋划者,如今,连个踪影都不见!”
“哎,一个不懂廉耻的女子所言,当不得真!”
“哦,你这话另有乾坤?!”
“那日你是没来,她当着大伙的面,说自己是大师兄的未婚妻,还说与大师兄那个了?啧啧啧,这样的女子,说不懂廉耻,都是抬举她了!”
……
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啥的都有,有鼻子有眼。
“大师兄,谢姑娘还来吗?”贝思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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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鹤没回答,反倒是身旁的云鸣答道:“她肯定是没找到人,才畏畏缩缩,不敢出现。”
“朴音也没来,这两姐妹,不会是知道丢人现眼,溜了吧?”
“哈哈哈!”
轰!天边一声惊雷炸响,闪电划破天际。
一道裙摆飘然垂落,火红的扶桑花,艳丽明媚,绣在裙摆上,生机勃勃。谢卿卿走了进来,她换了个明艳的装扮,却挂着清冷的笑容。
“哦呦,终于敢出来了,谁是幕后黑手啊?”
“看她一脸颓唐,肯定是没找到。”
“要我说啊,肯定就是朴音,不然她为何不敢现身于此?!”
她站在大厅中央,环视四周后,良久才说出一句:“音音,被人推下悬崖,昏迷不醒。”
“怎么回事?她可是修仙者,不可能坠个崖,连点自保能力都没有。”
“是啊,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一边说着,一边踱步走到贝思思身旁的空位坐下,那里是朴音该坐的地方。
“即便如此,你早先说过会查出背后之人,如今,是否兑现当日所言?”云鸣道。
她懒得理会他,只是侧过身,问了贝思思一个问题:“贝姑娘,可知道音音,怎么坠个崖,就昏迷不醒呢?”
“你莫不是说笑,我怎么会知道?!”
“是啊,归云宗悬崖峭壁那么多,好歹是个修仙者,施个法术,也能安然落地!莫不是这悬崖,有什么古怪,贝姑娘,冰雪聪明,可见识过什么特殊悬崖,连修仙者都会摔得粉身碎骨?”
“归云宗哪有你说的那种悬崖,别在这胡言乱语,危言耸听了!”有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