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皎洁,透过窗散在她胜雪的肌肤上,使她看起来像神女降世,绽放圣光。
“姜煊默,不要开玩笑!你可是,慕阳的未婚妻!”
玉非夜冷静自持,冷声喝道。
她眉毛上挑,“忘了容浅说的话?!”红唇勾起一抹嫣然笑意,她真的很美!
说完,她不想废话,直接吻了上去,简单粗暴。
玉非夜感受到她的唇很软,她的动作笨拙可爱,不知怎么地,竟也迎合了上去。
原来,今日遭殃的,是他自己!
良宵苦短,春风一度,随她去吧。
月华当空,倾泻而下的银辉,铺陈万里,清冷孤独,但却实在美丽。
屋内暧昧四起,红被帐暖,彼此交缠的呼吸,早已成了欲望的奴隶。
一阵云雨后,二人早已疲累,双双沉沉睡去。
翌日,玉非夜醒来,伸手一摸,半张枕席早已凉了,昨夜的女人不知何时离去了?他起床穿衣,一番盥洗后,便去了兴阳宫主殿,像以往一样伺候善公主。
“玉非夜,公主说了,从今儿起,不用你侍奉了。”公主的贴身侍女小荷道。
玉非夜站在殿外,看着紧闭的殿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不用就不用,谁稀罕伺候她,一个“坏女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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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转身离去,小荷望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以往在公主面前,他最得宠,一个阉人而已,不过是碰巧长着一副好皮囊。
他回到屋内,走到床边,一抹刺眼的猩红,正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随即想到昨夜,他耳尖不由得泛红,浑身升腾起一股燥热。可又想到他刚刚好像被赶了,不由得心头一凉,仿若冬日里被浇了一盆冷水。
不,她是我的女人了!
“嘭!”殿门从外面被重重推开,姜煊默准备喝药的手一顿,眼神冰冷地望着玉非夜。
“玉非夜,你做什么,未经通传,擅闯大殿,想挨板子吗?!”小荷神色不悦,呵斥道。
“出去!”玉非夜大喝一声,神情冷淡得可怕!
不知为何,小荷竟从他身上,看到了一股上位者的威势。
“玉非夜,你太无礼了!”小荷虽然心慌乱,但还是呵斥着。
看着玉非夜逐渐冷沉的神色,姜煊默道:“小荷,你先出去。”
“是。”对于公主的命令,兴阳宫没有不从的。
除了玉非夜。
小荷走出殿外,并将门关紧。
“做什么?”她问道,随即端起面前的药碗,拿起青玉石制成的勺子。
“为什么喝避子药?”他声音极冷,脸色不好看。
他的鼻子极灵,又对药理十分精通,自然知道她喝的药是什么。
“呵。”她像听到什么极好笑的笑话,轻笑出声,“你说呢?”她的眸光打量,“婚期在六月初六,也就是三月后,总不能带着个私生子嫁过去吧!”
她说的,极其有理。
“你是我的女人!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嫁!”他语气极为坚决!似乎忘了自己现如今的身份。
“玉非夜,别忘了,你是宦官。本宫留你,不是让你如此目无尊卑,自以为是!”姜煊默颜色冷了,语气不悦,“贞洁,对本宫来说,不算什么。你,不过是本宫的一个乐子,睡了便睡了,切勿有旁的心思,否则,兴阳宫留不住你,另寻去处吧。”
说罢,她端起那碗药,一饮而尽,像喝酒一般,肆意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