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比赛,进行了五天,参赛的八百多人有五百人晋级。
这五日,四人在允许的范围内活动,去逛了集市,有很多精美的物品,还有珍贵的药材,奇异的石头,以及功法秘籍。
第六日,第二场比赛正式开始。
抽签四人一组,四人被两两分开,徐锦依和煊默一起,剩下二人一起。
“姑娘是你啊,真巧,咱们是一组。”说话之人正是此前比赛与煊默对上之人。
“是挺巧。”煊默微微一笑。
“请问,你们是抽到四十九的人吗?”
一袭青衫,高大身材,眉眼如墨,宛如谪仙。
“是的。”众人回答。
“大家介绍一下吧。”徐锦依开口道。
“煊默。” “徐锦依。” “姚元诚。” “墨书。”
煊默依旧一袭红衣,徐锦依穿了一件鹅黄色衣裙。青衫之人正是墨书,姚元诚一袭白衣。
四人在第四赛区,抽取的任务是“下棋”。四人被传送至“棋盘”,棋盘之上早已落子,黑白两棋至于两侧。
“竟是死棋!”墨书开口。
“所以,是必败的局面了吗?”徐锦依问道。
“怎么会?如果一开始便是死局,比赛的意义何在?”姚元诚说道。
四人均陷入了沉思,如果没有解法,白白浪费时间吗?
“谁说,我们就一定要破解此棋局呢?”煊默说道,并走上前去,把黑子和白子分拣开来。
“你的意思是?”墨书问道,目光灼灼,望着煊默。
“没错,既然此路不通,那就换条路走。若是无路可走,也要开出路来!”煊默笑着望向众人。
三人皆以明了。
姚元诚走上前来,坐在黑子一侧,手执一黑子,置于右上角。
“谁来陪我一试?”
“我来。”
墨书坐其对面,手执白子,置于左下角。
两人一黑一白,一先一后,应用“吃子、打劫、作活、围地”等技术,直至终局。
“煊默,这样就可以了吗?”徐锦依问道。
“他们只管下,我们只管旁观就好了,反正我们俩也不会棋局之道啊!”煊默道。
“煊默,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难道只是我们下盘棋那么简单吗?”姚元诚道。
“等就好了。你看看你,都快被墨书吃得死死的了。”煊默说。
“姚元诚,你行不行啊?”徐锦依也附和道。
姚元诚:“你们……”
“观棋不语。”墨书道。
于是三人也闭了嘴,静静看着棋局。
半个时辰已到,一子落定,胜负已定。
“四位小友,此关你们均被淘汰。”一位白发老者至。
“为什么?棋局一开始便已破了,不是么?”煊默望向来人道。
“的确如此。既是你看出的,那你晋级,其他人淘汰。”老者说道。
其他三人均看向煊默,一言未发,等待她的决定。
煊默心想:果然,打的如此主意!
“我不愿。”语气坚决。
“哼,不识好歹。”他看向另外两人,“既是你们重开棋局,又分胜负,你二人晋级,如何?”
“不如何,小爷也不愿。”姚元诚说道,随后看向煊默,“怎样,小爷够意思吧?”
“够!”煊默冲他点头。
“那你呢?”老者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愿。”墨书的声音淡淡道。
“既如此,小姑娘你呢?你在他们当中,实力最弱,有此良机,还不好好珍惜。”
“回老者。您的话,我并不赞同。我只是不解棋道,不擅此道罢了。”徐锦依回道。
“哈哈哈,是老道说错了,那姑娘是愿意接受,如此良机了。”
“老者误会了,我也不愿。”徐锦依看向煊默,“说好的,要一起留下来,如今,只能一起走了。”
“没事,我们都会留下来的。老者,我说的对吧?”煊默看向老者,一脸笑意。
“你这姑娘!说说,我凭什么让你们都留下来?”老者道。
“弈棋之道,讲究长远。但于我们而言,当下这步,才是重中之重。既已至绝境,便只能破釜沉舟,绝地逢生。我们四人,是一个团体密不可分,每个人的贡献,都不能用大小来衡量。若没有墨书和姚元诚懂棋,我们也不会“破局”,反而胶着于如何解开“死棋”,若没有锦依和我的陪伴,一旁活跃气氛,这漫长的半个时辰,我们或早已陷入迷茫。”
“煊默说的对,我们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在一起发挥自己的作用,无论大小,只要付出了,都是有价值的。”姚元诚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