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觉得凤天佑纯属在美化自己，它说别人的坏妖，可它手中的人命难道就少了吗？

“小娃娃，我也不想对他们赶尽杀绝！”

凤天佑表情凝重，闭目长叹了一口气。

“那些人修，已经算不得是真正的人了！”

“他们死了，自然算不得是活人了！”

“不！他们在来之前就已经死了！”

“怎么可能？你在狡辩！”

小小不相信凤天佑的说辞，它毕竟是妖，能忍住妖性不杀人？

“我说的都是真的！”

“那些人双目充血，神态癫狂，已经丧失了神智！他们除了知道对着我一顿厮杀，根本没有自主意识！”

“难不成是魔化了？”

小小思索着，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可是，也不对啊！魔化后的人修，应该还留存着意识才对！不可能变成这般情况！”

“我倒是怀疑，这其中有花枳田的手笔！”

“你不是说他已经陷入昏迷了吗？”

小小发现了盲点，它总算是说漏嘴了吗？

“那若是，他在昏迷之前，就已经布下了这步棋呢？”

“...”

小小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你别吓我...我胆儿可小了...”

“这五年来，我一直受制于他们。长久的消耗战让我身心俱疲，几乎丧失了求生的意志。”

小小看着凤天佑那忧郁的神情，爬到它的脑壳上敲了敲。

“好了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活着才是最大的胜利！你若是死了，不正好趁了他们的意了吗？”

凤天佑听闻此言，舒心一笑。

“幸好，幸好我能够碰见你们！”

“你的伙伴杀了白骨藤，救我出困境，我终于可以摆脱了他们的控制！”

“我真的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

凤天佑说着说着便癫狂地大笑起来，笑了足足一个钟头，才缓缓停下。

小小再次看见它的面容，它的蛇面上全是泪痕。

“这就是前辈救我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