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宝座,他已经等了将近四十年,实在是不能再等了。他的目光坚定而决绝,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登上皇位的那一刻。
“你立刻去把渝州的各位大人控制起来,天亮了就出发。你带新兵攻锦州,我亲率人马攻定州。”庆王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自信。他相信,凭借着他们的实力和勇气,一定能够征服天下,实现自己的野心和抱负。
“姐夫,依我之见,我们理应选取最近的路线挺进京城,唯有夺下京城,方为重中之重。”覃提督眉头紧蹙,显然对庆王所规划的进攻方向持有异议。
“进京?”庆王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容,“谈何容易!顺天府尹乃是齐王的岳父,他岂会轻易让我们踏入京城?定然会为了他那女婿死守城门,即便战死也绝不会放行。
再者,渝州距京城路途遥远,即便是快马加鞭,奔赴京城也需耗费十一二天之久,更何况还需一路浴血奋战。”对于这个问题,庆王的幕僚们已反复研讨数年,因此庆王对其中的艰难险阻了然于胸。
“姐夫,眼下正是天赐良机,皇帝突患急症,皇宫已落入齐王和皇后的掌控之中,朝中大臣唯有苏次辅方可面圣。
我们大可高举‘清君侧’之旗号,铲除那祸国殃民的奸臣苏怀恩。如此一来,必定会有众多仁人志士响应,我们一路进京也将不会遭遇太大的阻碍。”
庆王沉默了,他招来了幕僚们,这些人七嘴八舌起来,覃提督把自己的意见说了,立即得到四五个人的响应,但是也遭到了七八个人的反对,吵的不可开交,覃提督愤怒地拔出剑来,想要把这群吃干饭的蠢猪一一砍倒。
庆王喝止了他,让吓的发抖的幕僚们都退下了。
覃提督终于恢复了神智,把剑收了起来问道:“赵雪州怎么处理?”覃提督想起府上还住了一个吴王的亲信。
“让他随军,必要的时候用他去当炮灰。”庆王嘲弄地握紧双拳,吴王你手中无兵无将还和本王做交易,是不是太天真了。
“不如派他去闵南司,那里的布政使是徐首辅的得意门生,吴王还有利用价值。”
庆王觉得应该答应,刚刚否定了覃提督直接从最近的线路攻入京城的计划,现在得安抚他,他才能卖力地为自己办事,所以就夸赞覃提督的提议很好,让他去安排。
庆王又和覃提督商量了一下作战的具体计划,然后叫来长史写了‘清君侧书’,让府中书员抄写多份,发往全国,表示他本次起兵是正义的。
江啸和周回进入快活楼不久就遇上了一队全副武装的护卫,忙推开了一扇门躲了进去,里面弥漫着袅袅雾气,江啸和周回立即屏住呼吸,还以为有什么毒气呢。
过了一会儿听到了男女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才知道自己进入了一个什么地方,江啸眼睛瞪视着周回,周回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他也没有想到今晚会进到这么一间屋子。
江啸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等外面的护卫走完后赶紧离开了这间屋子,两人躲过各处放哨之人,行了近五里路才不得不停下来,这下面的岔道实在太多,而且路途遥远,远远的没有尽头,江啸觉得没有必要继续探下去了,带了周回返回玄武镖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