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不想去看看这奇异的景色吗?”
程骄当然是想去的,可转念一想他出来的时间挺长的哈~
他哥会不会生他的气?
其实他哥生气都不是最可怕的。
程骄怕的是他哥因为生气,杜绝了他以后亲自跟这些人出来的事。
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况且他这难道不算是为秦国在外扩张奠定了基础嘛,他哥应该不会那么独断专制吧!
这一刻程骄想了100个理由去搪塞嬴政。
告诉自己应该先去印度,不要先回秦国。
但一想到他哥还在秦国等他,程骄就觉得他好像真的做的很过分!
就在程骄纠结之时,嬴政派的义渠人终于追赶上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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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差不多的服饰,冒顿他们自然而然的就上前打探了一番。
在得知对方是从秦国而来的时候,冒顿心里就有一个念头
那阴魂不散的家伙终究还是赶了过来!
虽说没有亲自到这,可以他对程骄的了解。
如果让程骄知道他哥竟然派人来找他,而且还是如此正式的来找他。
程骄一定会想起他哥的好,然后如燕投林似的赶回去。
跟程骄走了这么一路,冒顿早已把程骄当做他的主君,他唯一一个需要效忠的对象。
他的所作所为都要围绕他主君开不开心?而不是嬴政开不开心。
于是他打算把这些义渠人悄悄带走。
奈何大夏的这个建筑没有什么遮挡性。
高处很容易就能看得到低处的风景,这就使得程骄看到了,跟他们同样着装的人。
虽说长得偏像凶一些,可无疑就是派来来找他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呢?
真男人都敢于直视生活的惨淡。
程骄已经做好了他哥会找他回去的准备。
“冒顿不得对客人无礼。
无论他们是因为什么来的,好歹让他们见我一面。
之后如何抉择权在于我。”
面对故乡来客之时程骄就端起来他长安君的架子。
没有之前的和气,也没有之前那样平易近人。
那些被嬴政派来的义渠人,在看到程骄之后脸色稍微好了一些。
摆脱了冒顿对他们的控制,不屑的哼了一声。
“不过是当了几天属臣,竟然分不清谁才是这世上跟长安君最亲的人。
梦想离间大王和长安君之间的情谊。
该说你不自量力呢,还是该说你异想天开痴心妄想呢?”
面对一群人的嘲讽冒顿变了脸色,但冒顿依旧记得。
此时此刻程骄在看着他,他事后可以收拾这些义渠人。
不过现在在程骄面前,他绝对不能做出冒犯这些义渠人的事。
否则程骄会认为他冒顿对他和他哥不满。
立志要当程骄手下第一重臣的冒顿此刻除了苦笑之外竟然无其他表达方式。
进到房间内的义渠人确是实诚的给程骄行了个礼。
“见过长安君,长安君万福。”
程骄不喜欢有人对他行跪拜大礼,不过鞠个躬他还是受得起的。
“你们一看就是我哥派来的。
如今我想知道我哥是给了你们口信呢?还是有具体的文书?”
此刻程骄已然明白,他哥想他了。
他哥想让他快速回去。
他是打算回去,但印度那边的水果他是真向往啊!
明知道这次回去之后他有可能就出不来。
程骄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一次对外探索的机会呢?
他已经做好打算。
如果这些人说他哥给的是口信,他听完口信之后,他就选择把这些人杀了。
这样他可以告诉他哥,他没见过这些人。
这些人在路上遇到了马匪,被人弄死了。
如果这些人说他哥给他信,他把书信接过来之后,看完书信,他也会弄死这些人。
到时候他把书信一烧,人死无对证,他哥问起来。
他也可以说书信没接到。
这样无论如何他都不算违抗他哥的诏书 。
程骄那点凶狠的小心思早就被嬴政猜透了,所以嬴政不止给这些义渠人口信还给了诏书。
“长安君听诏,大王口讯,长安君不必现在归秦。”
原本杀意满满的程骄,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突然间懵了。
怎么的????????????
他哥这是不要他了?(=°Д°=)
他就出来野一圈,怎的把家野没了!
(?( ˙??˙? )?)??????
程骄脸上的震惊之色,让那些义渠人看了这才放心。
“长安君稍安勿躁,大王还有书信给你,具体缘由您看完书信便知。”
此刻程骄脑子里都是完了,他哥不要他了!
他成了一个没家的野孩子了!
哪里还有刚才想要杀人的气势?
看那义渠人把信拿出,一下子就夺了过来,那手都快出残影了!
“弟弟,见字如面。
这已经是你第二次把为兄抛下,背着为兄出行了!
为兄最开始知道的时候很生气。
为兄觉得弟弟没有再把我这个兄长当做最亲近的人。
开始有了想要离兄长而去的心思。
可后来兄长仔细想了一下。
好男儿志在四方!
我大秦男儿东出之志,唯有你我兄弟二人继承了!
弟弟选择在秦国之外的地方东出,让方外的野人看到我大秦。
我哥哥也只能在 现有的地盘上东出。
哥哥与你定下两年之约。
从你收到书信起的两年,你我兄弟各自东出。
两年后与咸阳会面,各自汇报我们东出的结果…”
这些公式化的东西说完,剩下那些日常沟通兄弟感情的话程骄就没有再细看了!
毕竟那些东西是他跟他哥交流感情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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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还要处理一下这些等待着的义渠人。
这个时候程骄看向那些来送信的一群人的眼光就柔和了很多。
“冒顿把这些人带下去,好生招待,晚上的时候再宴请他们。”
程骄想的是挺好,奈何这些义渠人却不是能听他摆布的。
在看到程骄收下书信并且脸上有了笑意之后。
为首的义渠人没有如程骄所说的离开,反倒是在屋内找了个椅子坐下。
“我说大侄子,你叔叔我千辛万苦的来找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这一句大侄子得程骄弄糊涂了!
程骄印象中他的叔伯辈一直都是他爷爷嬴柱生的那些个孩子。
对于那些个昭襄王生的那些个孩子的孩子,在程骄眼里已经出服了!
不再是他的叔叔。
这些人都穿着义渠传统的服装,就算程骄想违心的叫他一句叔叔。
程骄都觉得,那一刻他才给他娘戴绿帽子。
面对这人谈亲戚,程骄第一反应就是这人在撒谎。
翟子路也没想到他这个大侄子是真的不知道,跟他有亲戚。
看到程骄呆愣当场,叹了口气,给出了解释。
“你不信我总要信你哥啊!
你觉得他会随便派出来一个人给你,并跟你定下两年之约吗?
也不想想你手里除了那个匈奴的小子之外,哪里还有对外征战的大将啊!
就算你小子天赋异禀,能培养人才,两年时间够干什么的?”
突然间被所谓的长辈劈头盖脸一顿指责,程骄有一种回到秦国当孙子的感觉。
但程骄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这人是不是他亲戚他还不知道呢!安敢对他指手画脚?
“放肆,我哥也是你配提的!
别管你是哪朝哪代哪个人生出来的,只要不是我爷爷嬴柱一脉我一概不认。”
翟子路还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