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受伤不是很严重的,原想着趁机让软软的雌性帮忙包扎,顺便好好亲近,看能不能得到雌性青睐的兽人。
这时啥想法都没有了,自己快速动手把自己的伤口清理干净再小心敷药,保证药粉不会因为过多而撒落到地上。
“阿山,你的伤口那么大,你撒那点药粉做什么?”
伤口撒粉浅或少的兽人们,闻言立马重新在伤口上补撒好药粉,保证药粉能完好遮盖住伤口,却又不会有多余粉掉地上。
而正在准备用兽皮条包扎伤口的阿山,闻言,心头不由一颤,脸上哭丧着脸看向已经来到自己跟前的芳草。
“我……我……”阿山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什么我?你这伤口还不多撒点药粉,你不想快点止血吗?给我再撒多点药粉在伤口上。”芳草不耐烦的怒瞪着阿山道。
“是。”阿山立马按照芳草的话,给伤口重新敷上药粉,把伤口掩盖的严严实实的。
“嗯,这还差不多。”芳草一脸认同的点着头,随后视线看向其他人。
不少正在自己处理伤口的兽人,突然感觉后背一凉的顿住了动作,小心的抬眼看向危险源头,视线就这样猝不及防的与芳草的视线对上。
与芳草对视上的兽人:“……”
与兽人对视上的芳草:“……”
看着兽人们面对自己时扯出的僵硬微笑,芳草看过他们的伤口没有问题后,便淡淡的移开了视线。
等唐果一身干爽出现在自己山洞口时,白河抱着白梅这时已经到了大山洞。
转身回到山洞里,唐果在兽皮床上给白梅仔细检查把脉,发现她身体有擦伤和因为骨翼禽抓得太紧造成皮肉淤血青肿外,就没有其他严重的伤。
唐果抹了把白梅的头,说道:“还好,外伤不算很重,内伤目前看来是没有的,只是有受到惊吓,晚些时候可能会出现发烧,今晚白梅就留在我这里吧,如果发烧了,我这边好第一时间处理。”
看着可怜兮兮躺在兽皮床上的白梅,阿兰是又心疼心酸又松了口气,还活着就好,就好!
“那今晚就麻烦唐果你了,今晚我也会留下来,有什么事都可以让我做。”阿兰认真的说道。
看着现在这样的白梅,阿兰觉得晚上她是不可能睡着的,那还不如在这里守着安心。
“都行,那我先去抓药。”说着,唐果就要站起来。
“唐果……”白梅神色怯弱的伸手拉住唐果的手。
唐果顿住身子,回头用另一只手安抚的在白梅脑门上轻抚下,“不怕了,现在你安全了,等下喝完药就好好睡一觉,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听到要喝药,白梅顿时顾不上心里的惊怕了,虽然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