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苏自觉地去外面草坪上熬药,孤月则去房间找江滟月。
为了尊重寒苏的隐私,江滟月主动把客厅留给了孤月看诊,自己则进卧室关上门。
想也知道,寒苏的伤口或许会令他难堪,江滟月习惯性觉得病人对医生会比较容易坦诚,同性之间也更好交流。
却不知道,寒苏的经历让他本能抗拒所有雄性,她的离开反而让寒苏变得讳疾忌医。
孤月推开卧室门,反手把门锁上。
直接扑上床,压着江滟月就开始作乱。
“干嘛!”江滟月把人蹬开,不想理他,早上才疯过一场,她不是很有兴致。
“嘘,我伤口还没养好,别给我崩开了。”孤月温柔却强硬,江滟月惊恐地发现,他比无尘更擅长撩拨。
“没养好就好好养啊!你还想那些!”江滟月很快败下阵来。
“你比什么都管用。”孤月轻轻咬耳朵。
江滟月脸色爆红,又羞又恼,坚决把孤月踹下床,“放屁!这又不是po文,怎么可能有这种设定!”
“你生气的样子好可爱。”孤月一乐,灵巧地爬回来,卷住打算逃跑的小雌性,在她身上落满属于自己的痕迹。
“是真的,我早上还怕血飚你身上,但我现在又行了,你能感觉到,不是吗?”
富有弹性和支撑力的床垫有规律地颠簸,“你总不会觉得,早上只动手是我有礼貌吧?”
“轻点儿,疼……”江滟月柔嫩的小手轻轻掠过孤月刚长出嫩肉的伤口,很是心疼。
孤月拉着江滟月的手实实地贴在自己身上,“多摸摸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