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滟月和严鹤交换了一些信息,明玥也醒了过来。阉割版的药丸做不到100%满血恢复,明玥身体还有些虚。
另一边,弋渊他们在附近没找到人,才用翠云珏联系了江滟月,江滟月也不会描述自己的位置,好在能确定她的安全。
江滟月给老乡提供了一身干净的兽皮和水,到底是老乡,江滟月希望一会儿交易的时候,双方能处在比较平等的位置。
明玥瘫在椅子上,有些无语,“你怎么什么人都管啊?”
兽世就是这样,拳头说话的森林法则,没有多少温情可言。
江滟月作为“雌性”,吃到了巨大的性别红利,而作为“雄性”的严鹤,却直面着这个世界最血腥黑暗的一面。
严鹤去收拾了一番出来,总算是有了点人样了,就算是最苗条的琉夏的衣服穿在严鹤身上,也是大片的空荡。
江滟月看着严鹤,心情复杂,到底是老乡,严鹤的惨状让她有种物伤其类的悲哀。
江滟月想不出安慰的话,光是房子的首付就有200万,严鹤在现代一定生活得很好,到了兽世却是这副模样。
江滟月都想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俩人一直隔着一定距离,江滟月在防备他,严鹤看江滟月的眼神也带着些小心翼翼。
截然不同的境遇让两人很难共情,江滟月甚至不敢在严鹤面前暴露过多的财富,尽管严鹤的细胳膊细腿大概率打不过她。
100公里的距离,开车都需要一个多小时,弋渊他们还没那么快赶来,之前一直联系,江滟月手上的翠云珏就像是手机没电一样,突然用不了了。
江滟月灵机一动,让明玥拿着翠云珏,果然,翠云珏又可以联系了。
但不速之客还是比弋渊他们来得更快。
几个雄性先是注意到严鹤,很是轻佻地将人围住,但很快又被不远处的江滟月吸引目光。
几个雄性眼眸大亮,“我认得你,你是祭祀那天跳舞的雌性,我看过!”
春季确实躁,几个不知道单身多久的雄性,只是说话,便控制不住地气喘如牛。
“停!”江滟月再次拿出棒球棍。
几个雄性停在原地,“我们,没有恶意……我们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