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初衷,是悄悄揭开夜焱的神秘面纱,更深处,是那份难以抑制的好奇,想要窥探究竟是怎样的风姿,能赢得鬼界仙子的倾心。于是,她如同寻宝般,在夜焱那看似平凡的储物袋中翻寻,却不料,疑惑非但未散,反而如同春日里的雪球,越滚越大,愈发扑朔迷离。
调查这位弟子,来日方长,但今日,他是以提亲者的身份踏足此地,与鬼仙子之间的情意,犹如春风化雨,自然流淌。宗主见状,怎忍心做那煞风景之人,轻轻一挥,二人身上的禁锢悄然消散。
“夫君!”夜楚楚心中焦急如焚,束缚一除,这三个字便如同最不经意的春风,轻轻拂过心田,又猛然间化作惊雷,震响在空气之中。那声音,超越了世间万籁,让人心神荡漾,恍若置身于梦幻之境。待她回过神来,双颊已染上了桃花般的绯红,羞涩之美,令天地失色。
老怪与宗主,初时面露惊愕,旋即在心底暗自偷笑。这一声“夫君”,软糯中带着无尽的柔情,仿佛已在心间回荡了千百次,让人心骨皆酥。
“夫君便夫君吧,反正这婚事已成定局。”战天老怪爽朗一笑,在他看来,这一声称呼不过是水到渠成,既然聘礼已送,嫁妆已收,更有宗主与执法长老的见证,他们二人,早已是命中注定的伴侣,唤一声“夫君”,不过是名正言顺罢了。
“老怪,你且适可而止。”宗主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鬼仙子的欣慰,也不乏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她曾几何时,也是那般骄傲不羁,而今,这份骄傲依旧,只是多了一份为人的柔情。
夜焱则是满脸的幸福与期待,但他的务实性格让他迅速回归现实:“接下来,是不是该进行那拜堂入洞房的仪式了?这似乎是必经的流程。”
“装什么纯情呢?没人拦你,你就不急着见新娘子?”战天老怪调侃道,眼中满是对这对新人的祝福与戏谑。
“老怪,够了!”宗主终于忍不住,动用她作为一派之主的威严,将老怪请出了这充满甜蜜与温馨的洞府,留给这对新人独处的时光。 夜幕低垂,本该是趁热打铁巩固情感的夜焱,心中却莫名泛起一丝绝望的涟漪。他深知,那位聪慧过人的新娘夜楚楚,早已将洞房花烛之夜规划成了他突破修为瓶颈的黄金时刻。然而,瓶颈这东西,岂是说遇就遇?他苦笑,暗自嘀咕:“这瓶颈,究竟何时才会悄然降临呢?”
洞府之内,随着最后一缕宾客的笑声远去,夜楚楚轻启朱唇,将那些象征着荣耀与力量的聘礼——鬼鸾与极品夜叉鬼,完好无损地推回到夜焱面前,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夫君,这些聘礼,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
夜焱一愣,心中疑云密布:“你这是……要反悔吗?可咱们的婚事,怎能在瞬间说变就变?”
夜楚楚轻摇螓首,笑靥如花中藏着几分深意:“夫君误会了。楚楚如今已踏入金丹之境,御器飞行对我而言虽非易事,却也能勉强代步。而你,常年在外游历,若无灵骑相伴,行路定是诸多不便。”她轻抚着那尊贵无比的鬼鸾,心中满是感激却也理智:“十阶灵兽,世间罕见,更该是助你闯荡四海的良伴。”
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哟,金丹修士就能唬人了?我这一路走来,见的金丹高手数不胜数,也没见几个真拿御器当马骑的。告诉你,那滋味可不好受,又累又容易招风引蝶。”他心中其实对御器飞行的艰辛深有体会,尤其是自己还时常“关照”那些空中飞人。至于鬼鸾,本是他的得力助手,如今有了夜叉鬼的辅助,它确实显得有些多余。不过,这些心思,他自然不会轻易透露给新婚妻子。
“聘礼哪有送出去还往回拿的道理?咱们既是夫妻,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鬼鸾放在谁那儿,还不都是家里的财产?”夜焱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着。
夜楚楚闻言,细细思量一番,觉得确有道理。未来同行,筑基期的鬼鸾足以承载二人之重;即便夜焱独行,她也能放心地将鬼鸾交付。于是,退还聘礼之事便不再坚持,但那极品夜叉鬼,她却是一万个不肯收。非是此鬼对她无用,实则是它对于夜焱修炼之路的助益,远非她所能及。她深知,夜焱的修为是她最大的牵挂,这只夜叉鬼,几乎是他迈向金丹期的坚实后盾,她又怎能自私地据为己有?
更何况,这极品夜叉鬼,本就是夜焱为了她特意解除奴役,作为聘礼精心准备的。他深知,鬼仆的修为受限于主人,留在自己身边,不过是多了一个高阶鬼奴罢了;而赠予她,却能发挥出更大的价值。这份深情厚意,夜楚楚又怎能辜负?
于是,这对新婚夫妇,在月光的见证下,以一种独特的方式,诠释了他们之间无需多言的理解与默契。 在夜幕的温柔怀抱中,夜楚楚,一位已臻金丹妙境的修士,其麾下的鬼仆悄然蜕变,晋升为鬼卫之列,其战力直逼同阶金丹强者,一时风光无两!而她所掌握的牧鬼秘术,更是如同天籁之音,为寻觅高阶鬼魅铺就坦途,上乘之选,信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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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面对爱妻夜楚楚的柔情攻势,即便是夜焱这等不羁之徒,也不得不暂避锋芒,心生妙计:“爱妻若肯赐我一吻,那珍藏的极品夜叉鬼,便甘愿拱手相让,成为我二人共同的守护。”
夜楚楚闻言,眸光流转,虽面覆精致面具,却难掩其倾城之色,仿佛能洞察人心的深渊,让心怀不轨者自行退却。她轻启朱唇,言语间带着一丝玩味:“此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