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有些忙。”
初冉向袁慎致歉。
“善见明白。”
袁慎并未问初冉近日做了些什么,见了些什么人,懂事得有些不太正常,颇有几分委曲求全的意味。
他从三皇子府门仆口中知晓,初冉每日都往将军府跑。
袁慎碰巧遇见过几次三皇子,就连三皇子也不知道初冉和凌不疑在秘密做些什么事。
或许三皇子知道,只是不想跟袁慎透露。
说不在乎是假的。
这不,袁慎到初冉面前卖可怜来了。
“善见知公主心里装着大义,与凌将军日日见面定是公事,善见都明白。”
如若不知情的,还要以为袁慎已经对初冉情根深种到了会给自己洗脑的地步。
茶茶的,很安心。
初冉忍下笑意,一本正经地解释:“不是公事,是私事,不便与你说的私事。”
袁慎怔住。
怎么又不按常理出牌?
这个时候初冉不是该安慰他几句么?
“善见明白。”
袁慎眸中泛起了丝丝泪花,强压下去,挤出笑容,
“公主第一次约见善见,不提无关之人可好?”
这可怜模样,瞧得初冉都忍不住心生怜爱了。
袁慎今日特地打扮过,瞧着比平日柔弱了几分,脸色也有些白。
在初冉目光注意到袁慎惨白的唇色之时,袁慎似是感应到了一般,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这是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
“公主有所不知,公子得知公主日日去将军府,却没空见公子,公子夜不能寐,这才染了风寒——”
“谁让你多嘴了。”
袁慎适时出声制止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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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听他的,你继续说。”
随从看了一眼袁慎,低下头不敢吭声。
“你吓他作甚。”
初冉瞪了袁慎一眼,袁慎委屈地盯着她,没忍住又咳了几声。
“好了好了,我不问就是了。”
初冉不由分说地抓着袁慎的手腕替他诊脉。
还真是染了风寒。
为了上演苦肉计连身子都不顾了。
初冉无奈。
“一会儿我给你写个药方,你拿药方去药铺抓几副药,按医嘱喝个三天就能好。”
“药苦。小毛病,过几日就能好,公主不必费心。”
初冉瞪他一眼,袁慎顿时又改了口:
“多谢公主。”
接着说了几句软话,解释他是不小心染上的风寒,还保证会好好保重身体,不让初冉担心。
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初冉都差点以为她有多着急袁慎了。
不得不承认,袁慎的口才真是厉害。
“我尽量不把药配那么苦,你要好好喝药,过几日祭天大典再见,我可要检查的。”
“好。”
落日前,袁慎把初冉送到宫门口,初冉告诉袁慎:
“祭天大典那日,父皇会安排一场骑射比赛,本公主的驸马会从优胜者中选出,带着病怕是没法参加骑射比赛。”
“善见定会遵循医嘱,好好喝药。”
“嗯。”
初冉给袁慎留了药方。
袁慎目送她进入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