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你问出了你这个问题,我以为还要等下一个或者是下一个之后才会有人提出这个问题呢”
艾琳娜的调侃让在场所有人都哈哈一笑,这里的气氛俨然的因此一松,活跃了气氛。
众人特别是众多记者顿时对西班牙所开的这场记者会好感增添不少,
特别是看在美女大臣上,他们更是有种嘴下留情的冲动。
“关于那位记者先生的问题,我现在严肃的代表西班牙政府的回答是,
我们正在加紧的调查中,而在来之前,我已经和托莱多教区主教长打过了电话,
他说愿意配合西班牙政府严查此事”
“那是不是如果证实那确实发生的事情,那么荷西执事将会由西班牙宣判呢,
又或者是又教廷来执行审判?”
艾琳娜暗骂了句对方混蛋,也说了句越不想什么就偏偏来什么。
“现在正在协商中,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可能会由西班牙政府审判教会参与全程协作监督吧”
艾莉娜的话一落就引来了一阵轰鸣声。
她就知道会是这个效果,不过她没办法,
政府在这个问题上差点和教会闹翻脸了,
最后要不是因为陛下直接的给现任教宗(即教皇)庇护十世亲自打电话过去询问的话,那
么最终将会闹成什么样无所得知,好在教宗不知道什么原因,
竟然在这一次破天荒的答应把这个高品级神职人员交给西班牙政府,
就算是她当初在获知的时候也是一阵愕然,
什么时候,教会这么好说话了。
“教会哪里有这么好说话啊”
艾琳娜在猜测教会为什么这么好说话的时候,
阿方索却是一个人躲在自己专用个人的房间内。
教会在涉及到自己的利益时候好说话吗?
绝对不,那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天主教这个世界上最多信徒的教会,
对于朱塞佩·梅尔基奥雷·萨尔托这个人,阿方索太熟悉了。
早在1891年的时候,当他被教廷宗座助理的时候阿方索就已经注意到他了,
于是开始收集了很多关于他的消息资料,甚至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阿方索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要控制一件事情的发展可能容易,
可是要控制一个人的行为确实非常难。
朱塞佩就是他在这个世上他认为最早的一次投资,
在朱塞佩一次次的遇到困难的时候,他帮助了他,没有任何条件的帮助。
就这样,它和它结下了不解之缘,不过这是在外界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的。
1893年,他成为了威尼斯郊区的宗主教就是在他间接帮助下成功的。
1893年6月12日,教宗利奥十三世擢升萨尔托为枢机,领衔所在的教堂区司铎。
但是由于教廷与意大利政府关系紧张,萨尔托延迟至1894年初方才到任。
在阿方索的叮嘱下,他在任内关心社会和经济问题,支持社会运动,曾参加威尼斯工人协会,
反对政治干涉宗教事务,赢得了社会和教会的广发支持和知名度,
为以后的晋升天主教最高者教宗(教皇)打下了坚硬的基础。
“阿方索,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为什么到现在我还没有看透你啊,难道是我的神学修为还不够,
哲学还没领悟透,怎么你给我的感觉还是这么的难懂啊”
朱塞佩坐在这世界上最具权利最具广泛认同感的教会最高者的宝座上。
这本来是一件非常高兴使人兴奋的事情,
可是已经在这上面坐了超过五年的时间,他早已经没了当初的新鲜感。
现在则是在沉闷的回忆着事情。
1903年7月20日,教宗利奥十三世病逝;
枢机团随即于7月底于西斯廷教堂举行秘密选举仪式;
此前呼声最高的是当时的前教廷国务卿马里亚诺·拉姆波拉枢机;
马里亚诺曾促进改善教廷与法国的关系。
在前两轮投票中,其遥遥领先于其他候选者,而当时的他还在一面默默的看着,
甚至心里面在怨恨自己的职位为什么那么低,
要不然的话或许自己可以上前挑战马里亚诺才是。
可是,上天不知道是不是开了眼。就在那时,
通过不知道哪里的渠道,获得选举信息的奥匈帝国皇帝弗朗茨·约瑟夫一世出于反对法国的原因,
公开表示反对拉姆波拉枢机当选,并行使了否决权;
不久,法国政府也介入了选举,让选举变的困难重重。
包括他萨尔托在内的所有人都开始庆幸的同时又感到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