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芊月公主还是不信,将信将疑地问道。
“真的,公主,以后您把信写好,然后绑在这只鸟身上……哦,不,这只信鸽的腿上,它在十二个时辰之内就能把信笺送到王爷的手中,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要好几天了。”未名认认真真地解释道。
“真的啊?”
芊月公主饶有兴趣走近,还用手摸了摸信鸽,信鸽依然“咕咕咕咕”地叫着。
“当然!”
“好好,本宫信你了,要快,把朝廷发生的所有大事情都完整的告诉大哥哥,让他早点来接本宫,也告诉他,本宫想他了……”芊月公主两眼婆娑渴望地看着信鸽道。
其实关于是否接走芊月公主,对于道宗掌门人南宫幻而言也是个棘手问题。从心而论,早就想把自己喜欢的这个名义上的皇妹接到自己身边,可一直没有找到能完美解决此事件的方案,逐而一直悬而未决!
关于这个问题。南宫幻心中想过多次了,每次越想越头疼。
最难搞定的就是现在身边的两个女人,一个是瑛姑,二个是刁绿兮。二人本就天天都是一场大戏,如果再把芊月公主接到老君山道宗的话,就不是天天大戏那么简单了,估计如果处理不好,真的会出人命的呢!
也真是快,如未名所说的那样,不到十二个时辰,信鸽就把朝廷发生的所有大小事情都送到了南宫幻的手上。
南宫幻看着信笺上的内容陷入了深深沉思,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从自己离开后,朝廷经常发生大事件,有的还越来越离谱越来越严重,甚至威胁到朝廷的安危。
“掌门……掌门……”
徐长卿看见南宫幻想问题想得太入神了,喊了几次才唤醒过来。
南宫幻“哦”了一声,估计是因为带着黄金面具,看不清其脸色变化,但是徐长卿能从其他的神态看出来,掌门甚是担忧,于是谏言道:“掌门,其实不必忧虑,皇上虽说年纪大了,亲征确实不妥,但是他老人家毕竟人生经历丰富,什么事情没有遇见过啊,定能处理好这次危机的,您也就不必担忧什么了。”
“能不担忧嘛,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出征上战场,作为儿子,真是不孝啊!”南宫幻感叹道。
“掌门,您多虑了,皇上洪福齐天,不就一个小小的叛军嘛……”
“徐掌门,你是了解的,现在朝廷各方势力盘根错节,我不是担忧叛军,而是担忧其内部出问题啊!”
“不能吧!现在不是已经立了储君了,难道还有夺嫡之事?”
“当然,我还是比较了解我这个三弟的,不会坐以待毙的,话说这次老大监国,可他也不会那么老实的啊,也定能搞出一些事情出来……”
“也是,那我们怎么办才好啊?”
正此时,刁绿兮嘟哝着嘴,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极不高兴地质问道:“又是她的信吧,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嘛?你们看你们两个,神神秘秘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还瞒着我,有意思的嘛……”
“刁姑娘,我的大小姐啊,你误会了,一些江湖上的事,不是……”
还没有等徐长卿把话说完,刁绿兮抢着怼了回去说道:“不要当我傻子,一看就知道有事情,你们看你们的神情,神神秘秘的,如果是正大光明的事情,需要如此隐瞒嘛,除了她来信了,还能是什么呀?”
“真的没有隐瞒,只是……只是……”
“要不把信笺我看看,如果真没有事,本姑娘就相信你们……还不知道你们啊,刚才看见你拿着信鸽进来的,不是她的消息,那是什么,当我三岁小孩子的吗?”刁绿兮不依不饶气急败坏怒怼道,并且一定要看信鸽送来的信笺。而南宫幻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甚是拿眼前这个刁蛮的丫头没有办法。
“我的大小姐啊,真的没有什么秘密的哈,就是朝廷发生大事情了。”
“什么大事情,拿来看看!”
“这……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啊,朝廷的事情,也不是她的事情,你们扭捏忸怩地干嘛?”
实在惹不起眼前这个活宝,如果不遂她愿的话,还不知道闹出什么事情的呢,南宫幻也没有办法,把信笺一扔,说道:“是公主的信,你自己看吧!”
刁绿兮慌忙捡起信笺,一边看一边说道:“不是说朝廷的事情嘛,怎么又是她……”刁绿兮或许是因为看了信笺的内容,于是慌忙止住了絮絮叨叨,然后惊恐地道:“怎么……幻哥哥的父皇,皇上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能让他亲自上战场,难道朝廷就没有人了吗?”